明?”
赵德敏摇头,表示不知。
师爷却想起来,“陆雪明应是姜枫请去的。大年三十傍晚姜枫探监,姜松隔壁牢内的刘姓犯人曾托他照看家中女儿,卑职看口供上记载,那人便住在敦化坊三条巷。”
“还有这事?”张文江问道。
师爷解释道,“是。因此事与案情关联不大,卑职才未写入文书中。”
赵德敏道,“以姜家如今的家境,应不会为非亲非故的刘家出上百两银子请陆雪明吧?”
廖纲分析道,“姜枫死要面子活受罪,但凡他应下的事,大多会去试试。姜枫与陆雪明有些交情,若他出面请,应用不了百两。”
“哦,这两人有何交情?”张文江颇为感兴趣地看着廖纲。希望他多说几句姜枫的事,以备哪日万岁心情不好,他拿来逗万岁开怀一笑。
姜家院内,姜家兄弟三人围着灯火团团坐,面容严肃。
姜松也疑惑着京兆府官员的疑惑,“孔家怎么能搭上秦家?”
姜槐道,“是啊。论理,孔家根本够不到秦家。”
姜二爷却道,“够得着。秦家老三秦克治去年八月里曾与孔能同游清平江,与琼宇阁的花魁琼芷春风一度。”
姜槐惊了,“竟有此……等事!琼宇阁不都是清倌么?”
“面上假清高罢了,琼宇阁的清倌有不少已卖身于权贵。若非如此,小小的琼宇阁怎能在清平江多年屹立不倒……”姜二爷侃侃而谈,姜槐连连点头,啧啧称奇。
姜松忽然问,“秦克治与孔能哪天去的琼宇阁?”
“八月初九!”姜二爷顺着回了大哥一句,又拉着三弟讲琼宇阁的猫腻。
“你怎知道的这般清楚?”姜松又问。
“当然是……”姜二爷回眸见大哥虎着脸,话锋一转,道,“是柴四说的。”
“说实话!”姜松的脸黑得吓人。
“我就是去吃茶听曲儿。哥你知道的,我从不碰外边的女人。”姜二爷信誓旦旦地道。
这点姜松还是信的。姜松瞪了他一眼,“中举之前,不准再去清平江!”
姜二爷连声应了后,姜松继续分析,“就算有这点交情,秦克治也不可能为孔能出一千两银子。”
“大哥说得对!”秦二爷连忙附和。
“莫非秦克治被孔能拿住了什么把柄?”姜槐猜测。
“不可能!”姜二爷摇头,“秦克治心狠手辣,孔全武如果是登门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