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个女子生生打了脸啊!
这对联看似普通,暗蕴五行金木水火土,又意境悠远。想要对出合适下联,还真是不容易。
灵山书院上下愁了三天。
没奈何,第四日时,书院院长,也是石家这辈的长辈石善任,亲自下山回家了。
急匆匆赶到花房,就见石传芳正在那儿又哭又闹。
“……那林美娘不过一介民女,皇家都没承认她的身份,我们石家为何要怕她?九弟你要再不出手,四姐可要成为全城的笑话了。想你小时候,四姐多疼你呀。你摔了腿,我还背过你……”
咳咳。
石善任听着不象话,重重咳嗽两声,打断了石传芳。
“你在虞家寿宴上惹的事,分明是你自取其辱,也好意思来闹你九弟?他若是为了你这点子小事出头,那我们石家整个都要闹笑话了,回房自省去!”
石传芳虽然骄横,但石家执掌书院多年,自然极重规矩。她再如何不忿,也不敢不顾尊卑长幼,公然顶撞长辈。
只能含着眼泪,委委屈屈的走了。
石善任再看着伺弄花草的石中棠,换了副嘴脸。
“老九啊,你这回可不能再躲了。那姓林的小妇人实在是太奸诈了,应是弄了副上官先生不知几时写的绝对,写到了灵山书院门前。咱们要是对不出来,岂不被人耻笑?人家摆明是冲石家来的,你还是去见见吧。”
石中棠放下手中刀剪,温言道,“五伯伯,不是侄儿不去见她。只你也说了,这女子狡诈如狐。她都能厚着脸皮到虞家拜寿,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我只怕我一去就是羊入虎口,被她赖上石家。”
“这倒不至于。她怎么说,也是上官令的弟子。有些文人间的规矩,应该是懂的。你只管去,把你那些题也给她出一道。只要她解不出来,自然就得乖乖把那副对联给抹了。”
“可她要解出来了呢?上官先生的学问,天下无双,我实在没有必胜的把握。”
“那,那要是不甚要紧的事,你答应她也无妨。”
可这话说得石善任自己都不信,石中棠更是懒得拆穿。
或人家所求不大,何苦千里迢迢从芜城赶到江南来?
可她求的是什么呢?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如今的局势是敌在暗,我在明,要如何防住美娘的诡计,可是太难了。
忽地,石传芳去而复返,一扫之前的颓态,眼神闪亮,“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