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老老小小上百口人离乡背井,这十几年来,保不齐许多族人都已客死异乡,算什么本事?
还有至今没有找回的小孙女。
而这一切,明明当初耍些心机就能避免的。
事到如今,上官令才看开了,不那么在乎浮名。
一个真正有本事的人,只要不是遇到什么家国大义之事,就应该象美娘象闵柏这般公然护短。
修身齐家,然后才是治国平天下。
身而为人,若不能先把身边的妻儿老小照顾好,再有本事,也是狗屁!
所以如今,他也不拘泥了。
女弟子说得对,打恶狗豺狼,还要什么理由?
见美娘出来,师兄弟很敏锐的一左一右凑了上来,打听先生交待了什么。
特意背着他们,又是这种要紧时候,定然有事!
可小师妹板着脸,看着字迹已经模糊的墙面,“你们的经书,抄了吗?”
还,还抄?
先生都没交待。
可师妹有交待,“还不快去?先生回头要检查的!”
听着河东小狮吼,屋内爆发出先生的爽朗大笑,“是极,是极。”
师兄弟含恨败退,拿起多日不用的桶和刷子,认命抄经。
只是等到手脚冰凉的回了屋,小师弟惊喜发现,床头放着两身新做的家常衣裳,都已经烤得暖烘烘的了。
于是,原本决定至少要跟师姐绝交一晚上的小殿下,就勉为其难的收下这份“贿赂”,又自作主张的在心里跟他师姐和好了。
还特意把两套衣裳都轮番试过一遍,才依依不舍的脱下来,钻进被窝。
他倒是想穿着睡觉来着,可师姐做得太厚实太暖和了,被子也是一样,实在睡不住啊。
然后,抱着暖烘烘的新衣睡觉前,小殿下又自作主张的决定,在陪先生去京城之前,还是多替师姐做件事吧。
也好跟师姐再换双袜子啦,帽子啦什么的。也不要师姐赶着做了,买现成的就得。
实在不行,跟道观里的师兄们,求张平安符也是很划算哒。
跟他有类似心思的,还有一人。
徐家别苑。
徐赟面对送上门来的馅饼,喜得无法自抑。
“你说得果然当真?”
薛慎满脸愁苦,“此等大事,我敢乱说么?要不了两日,圣旨就该到了。先生也不坑声,那,那愣头青便说什么,有事弟子服其劳,坚持要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