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镇,去别的地方干活。可能一开始没多少钱,也吃不饱肚子。但时间长了,总会好的。”
“我去!我愿意去!我能吃苦,什么苦活累活我都愿意做!”娄得月眼睛里亮出光来,紧紧抓着栏杆,恨不得飞身出去。
闹出这么大的事,她在双河镇是没法呆了。
要是能隐姓埋名,远走他乡,对她来说,反而是新生。
“你若想走,就得把眼前的事情了结。我虽已经听说,可还要听你再说一遍。记住,不许有一字骗我!否则我再不管你。”
娄得月脸色一变,紧紧抓着栏杆。好半天,才低低开了口。
“事情,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她不知道,但美娘眼角的余光能看到,牢房外头,早有个身材颀长的人影。
韩彻,就在那儿。
娄得月所说,跟葛大娘她们听说的,基本没什么差别。
但当事人亲口说出时,会更加细致而全面。
因为有个好酒爱打人的爹,又见过她爹那些个酒肉朋友都是什么模样,所以娄得月才如此抗拒这桩婚事。
因为她不想落到她娘那样,麻木又憋屈的度过一生。
但她万万想不到,除了爹,连亲娘,亲生兄弟都会这么坑她!
“哪怕他们有人跟我说一句,一句也行啊。可是没有……我买肉回来的时候,他们还那么高兴。我娘夸我懂事,兄弟说将来赚了钱,也给我买花戴……哈哈,全是骗子!骗子……”
再看着美娘,方才一直对她疾言厉色的小姑娘,早已经泪流满面。
许多事,不必说得太明白。
懂的人自然会懂,不懂的人怎么都不会懂。
这种被至亲背叛,残忍伤害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