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是太后的意思,你现在明白了?”
随着这话,清如顿时恍然大悟,难怪皇后能说出那些话来,看来是太后教她说的,太后虽然不怎么插手后宫地事,可是宫中或明或暗的争斗没一样能逃过她锐利似鹰的眼睛。
贞妃,这个女子太后一直都不喜欢,无奈福临对她颇多恩宠,特别是在先皇后逝去后。 不仅将她扶为正妃。 还许她协理六宫之权,太后不想与皇上起冲突。 所以才忍住没说,现在贞妃被禁足,太后无疑是众多高兴人中的一个。
现在没了贞妃这个障碍,理所当然可以让清如接替此权,襄助皇后共治六宫,想到其中有太后的插手,清如顿时为难了起来,半晌才抬头道:“难得太后和皇后都如此看的起臣妾,臣妾定好好扶持皇后,助皇后将后宫治理的井井有条。 ”这么一说便等于允了皇后的要求,也许这个权利是很多女人梦寐以求地,却不是她所期盼的,她所要的仅只是福临而已,然他是皇帝,注定不可以属于她一个女人,何况,她根本就猜不透福临到底是不是真的爱她?
想到这段从十六岁一直延续到二十岁的爱情,清如更多的只是苦笑,福临不可能属于她,而曾经有一个可以完全属于她地男人,现在却又阴阳相隔,宋陵,这个名字即使已经过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可每每想起依然会让她心痛莫名。
皇后是开心的,她一直以来都希望清如能襄助她,现在总算等到了:“你答应了便好,等过几日本宫便正式向皇上请奏这件事,皇上现在对你正是恩浓的时候,想来他也不会反对。 ”
“一切但凭皇后安排。 ”清如盈盈的离坐伏下身去,双膝还未尽弯起,便已经被皇后拉了起来,圆圆的脸上尽是笑颜。
清如被拉起后,静望着眼前枝开叶抽的花木,手慢慢抬起,由鬓边的绢花一直抚到脸颊,随着手的抚过,精神逐渐震起,皇后说的没有错,逝者已矣,追忆无用,月凌是因她而死地,她只有更好地活着才对得起死去的月凌,她要好好地活着,靠太后,靠皇后,靠福临的恩宠使自己的地位更好稳固,只有这样,将来才会有机会向贞妃讨还一切,这个仇,她永远都记得!
想明白了这一点,她的笑不再如刚才那样淡漠而勉强,注视着未开的花蕾,她的笑逐渐扩大,就如盛放的花朵,皇后亦看到了她这一刻的笑容,她会意地点着头,太后说的很对,宛妃是明白人亦是聪明人,悲痛只能让她沉寂一时,却不可能拖得住她一世,也不可能将她一生都囚在黑暗中,即使自己今日不说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