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认为秦太医所诊没错,佩答应确系经血淤积之症,至于喜脉……”他摇头苦笑道:“微臣真不知此话是从何而来!”
听到这个答案,皇后着实松了口气,在这里的人中只有皇后是真心实意关心清如的,清如则微微笑着。 她早知道会是这样,老天没有存心戏弄她呢!
一直没啥表情地福临亦是微微吁了口气,抬眼瞧了常喜一眼,很快便再度垂下,反观宁妃和子佩的面色则别提多难看了,连贞贵嫔也保持不住静心之态,悄然变色。 瞧向清如的眼神在幽远中多了一份疑惑!
宁妃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的不敢置信。 也不顾帝后在场,指着吴太医的鼻子娇喝道:“你们到底有没有诊错,佩答应明明是流产的脉象,怎么会不是呢!”
吴太医哪个都不敢得罪,听得宁妃不悦,赶紧回道:“回宁妃娘娘,臣等几人一致断定佩答应地脉像虽然有点怪。 但决不可能是流产以后的滑脉!”其他几名太医亦纷纷附和,不知怎地,他们几个的神色都有点怪,特别是在看向福临的时候,而福临则面色阴沉的看着下面,对宁妃的无礼深为不喜。
皇后瞧了福临一眼后对宁妃道:“宁妃,这么多太医的话难道还不足够让你相信吗,这件事已经是明摆着了。 佩答应她根本就没怀孕,既是如此,那宛嫔谋害皇裔之事也就无从说起!”
“可是适才我请钱太医来诊断的时候根本就不是这样地,他明明说是流产的脉像!”宁妃说完又朝福临急切地道:“皇上,臣妾此话绝无谎言,您不信可以找钱太医来问问!”敢情她也看出情形于已不利了。 她使劲给贞贵嫔使眼色,想教她帮着证明自己,哪知贞贵嫔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竟是没看到她。
清如冷眼看着宁妃,她倒要看看出了这么大的庇漏,福临会如何处置她,现在这里所有的人,都已经认定是宁妃与佩答应联手蓄意陷害宫妃了,而这,正是她想要的!
不过奇怪的是自太医说出结果后。 子佩就一直没说话。 这不像她的性子,瞥过眼去看。 不由暗自一笑,原来她早已在椅子上晕了过去,难怪这么安静,然她应该要越闹好,不然光宁妃一个人唱独角戏未免太过寂寞了点。
想到这儿,她换上一副惊切的面孔,指着子佩对福临道:“皇上您快看,佩答应晕过去了,她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福临也不说话,只是挥手让太医去瞧,太医到了近前发现其是因为一时气急攻心所以才晕过去,待用拇指用力掐了下人中后便悠悠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