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从前,只要我一个眼神,你就知道我想要做什么,立刻就会把事情做好了。无论是斟茶或是斟酒,抑或是布菜,你总是很懂得看我的眼色。现在得手了,却不肯再把心思花在我身上了。”
得手,这话说得好像她是在偷盗抢夺似的,安怡不由失笑,提壶给他斟酒:“那时候我对你有所求,所以才会绞尽脑汁地讨好你。现在么……”安怡给他斟满了酒,把酒壶塞进他手里,巧笑嫣然:“烦劳你给我斟杯酒。”
谢满棠很凶地瞪了她一眼:“理由?”
安怡一本正经地道:“要我高兴了,咱们俩都才能高兴。要找个人给你斟酒伺候你很容易啊,丫头婆子小厮都能做得很好。问题是,你要不要?”
谢满棠撑不住笑了,提壶给她斟满了酒,端起酒杯和她轻轻一碰:“你别骄傲,总有你求饶的时候。”
安怡微红了脸,嘴硬地道:“谁求饶还不知道呢。”
谢满棠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安怡恼羞成怒,却又甜蜜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