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怡疼得“嘶”的一声轻叫,缩着肩忍住了,等他自动松口。谢满棠恋恋不舍地松了口,声音更低哑了几分:“叫你招惹我!”想到自己的身体反应被安怡发现了,沮丧中又多了几分隐隐的不好意思和期待。
安怡松开放在他腰间的手:“我不惹你好了。”
谢满棠霸道地按着她的手:“你想怎样就怎样?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抱着!”作为一个身体健康的大龄青年,他容易吗?
安怡苦着脸道:“可是我不能一直都扭着身子啊。多难受呢,您就可怜可怜小女子吧。”一边说,爪子不客气地在谢满棠的腰间狠捏了两把。
谢满棠收了笑容,垂着眼沉默地看着她,安怡被他看得心虚,不敢再玩,老老实实地窝在他怀里,顾左右而言他:“不是说要王妃调药方子的?去得晚了不好吧。”
“现在已经晚了。”谢满棠的手臂从她的肘弯下穿过去,拢在前头抓紧缰绳,紫骝马每往前走一步,他的手臂便不可避免地轻轻碰触到安怡的前胸,时有时无的碰触让人热血沸腾到想要抓狂,偏两个人都不再出声,安安静静地往前走着。
稀稀疏疏的雪花如同梨花瓣一样地洒落下来,落在两个心猿意马的男女身上,再化成了水,浸进了锦缎面的披风里去,化作腾腾热气,却谁都不觉得冷。
也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传来更鼓声响,两个人才似从梦中惊醒一般清醒过来,就都有些不好意思。谢满棠轻咳一声:“后日是个好日子。我娘想来你们家里做客,你看方便吗?”
安怡轻笑起来:“我当然是方便的。就不知我父母亲那边如何?”
“我之前问过了,都说有空。”谢满棠又变成了那个沉稳的人:“时辰不早,我该送你回去了,不然你父母亲只怕要在背地里骂人了。”
安怡笑而不语。她没和他问起田氏的事,他也没向她问起安侯府的那些事,两个人依偎着走到金鱼巷安宅的后门处停下来,甘辛已经不在那里了,安怡便笑着抓住谢满棠的手小孩子一样调皮地溜下去,站在被雪浸湿了的台阶上,抱住紫骝马的脖子小声道:“辛苦你啦,改天请你吃好吃的。”
紫骝马亲昵地蹭了她的手一下,打了个响鼻。谢满棠含着笑看着这一人一马,替安怡拂去肩头的雪花,道:“快进去吧,别让你家里人久等了。”
安怡提着裙子小跑到门边,又听见他在后头叫她:“安怡。”
安怡停下来回头冲着他笑:“什么?”
“没什么,就想问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