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您的想法,正如您应该理解当时的我一样。”哈尔德夫人说着,忽也自嘲一笑,“然而,如您所见,我的结果似乎并不是特别理想。”
罗南这回就只有笑了。
哈尔德夫人则继续她的分析,或者说是讽刺式挖掘:“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结合我个人的经历,我只能认为,面对一位习惯性拿捏秘密的盟友,罗先生你的压力非常大;又或者我刚刚提到的问题并不是根本问题,想要彻底解决就必须更进一步求索,而像你这样更执着于理念而非其他的人物,大概率会像写公式做题那样,本能去梳理清楚一切问题的源头……
“现在看来,你好像是把握住了某个很不得了的秘密,但本能不想与人分享,特别是那位?怀疑与她有直接的联系,这份秘密甚至可以证明,她其实并不是站在你这边的,当这份秘密公诸于众的时候,你们就可能白刃相向?”
“是呢,好像有点儿这个意思。但我其实还并不是特别清楚,只是有这样一份预感……或者是担忧。”罗南也不知道自己是叹是笑,接着又给自己分辨了一句,“倒也不至于是做题,我没有这份强迫症。”
哈尔德夫人的分析,与事实其实还有一定距离。有些秘密并不是罗南刻意闷头去挖掘,他也想突出重点、掌控节奏,可是在这一个糟乱的时空位面中,不只是有武皇陛下这一位“秘密主义大病患者”,还有梁庐、李维,他们几个彼此还有冲突、防备、评估。
就好像是“动态时空地图”里的“标注”,梁庐的标注逻辑,哪怕是遮遮掩掩,也说明了很重要的问题,几乎是直接戳中了武皇陛下的身份根底……偏偏还差一些。
哪怕罗南并非针对武皇陛下,可当他在其他方向“作业”时,与之相关的问题也会凑到眼前来。这也正说明了武皇陛下在这一方时空隐而不显,却又无处不在的存在感。
被窥破部分心思,罗南倒也不觉得难堪,甚至还松一口气,觉得有地方释放一下压力,于是很虚心请教:
“我也知道这个心态有问题,有什么办法吗?”
“如果是我,我会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继续推进那些‘应该一脑门心思去做的事情’。因为我知道我与那位并不对等,一旦我想去挖掘什么,就是败亡的开始……但那位给我的助力,似乎也不足以应对像您这样的‘大问题’。”
“见笑了。”
“罗先生你和我不同,我姑且认为您和那位是相对更平等一些的关系,起码是可以互相威胁到、牵制住的关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