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这两天是与项女士联系的。”
项女士是马太太的女管家兼心腹,马明禄虽然还不是特别清楚,场面话却不会撂下:“哦,一起一起……是我跟进得太晚,家姐住院后我才听到消息。”
白先生便道:“十弟你也不年轻了,派个子侄辈在这候着,不就行了?哪用得着事事亲力亲为呀?”
马明禄哈哈地笑,很是敞亮:“她现在脾气躁得很,人多了嫌乱,把人都赶回去了,病房里就留着小项,我也是厚着脸皮强留下。没办法,我们这一大家子,同辈里近的远的、公的母的,‘十匹马’就剩俩了,就这个姐,还是个亲的,不操心不行。”
说话间,一行来到了几乎独占了一个楼层的高级病房,也见到了那位据说脾气不太好的马明彩老太太。
按照资料,她年龄有七十五了,但看上去也就是五十来岁,保养得很好,皱纹什么的也少,就是有些发腮,脸方显胖。精神其实还行,就是有些焦躁,罗南等人进去的时候,她在床上坐着,将手中复古的书页掀得哗啦作响。
见到一下子四五个人进来,马明彩脸色就有点儿黑,不过马明禄及时嚷嚷一声:“姐啊,白教授过来看你了。”
马明彩与白先生确实是旧识,定睛看清楚,当下就和颜悦色起来。说话也很客气,说本来想去仁爱医院,听说白先生休假才转到这边,结果还劳烦多跑一趟云云。
不管真不真,话说得是很舒服的。
当下,三位六七十岁的老先生老太太聊天,罗南就在旁边看着。
章莹莹和侍立在旁边的项女士打过招呼,又转回来,就在六耳的临时频道里,迫不及待地问:
“看出什么没有?”
“感染者。”
章莹莹没想到罗南这么干脆,愣了一下,很快又醒悟:“什么感染?”
“双感染。”
就像智商税和奢侈税往往都是同时缴纳,精神感染和畸变感染,同时染上的几率也是不小的。
不过目前这两种感染的程度都不深,与这支在人体中的“海青花”变成“信力绿植”的时间,应该也就是前后脚,这中间有没有什么联动?
罗南很感兴趣。
此时临时频道里,白先生也收到相关信息。但他有自己的节奏,不紧不慢地问起:
“彩姐,你一向活得有个性,我是知道的。不过为什么要用‘海青花’?这种畸变植株的改育技术,终归还没有得到消费市场的足够反馈。今天只是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