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所谓了。
朗金已经想好了,半途抓住个独处机会,主动找到唐立:“唐总,我向您承认错误。”
“嗯?”
“咱们订下的这个酒店,我在网上搜的,没有细究。刚刚又看了下,它最近连出了两起案子,安保方面有些问题……”
“有这事儿?”唐立有点儿意外的样子。
朗金见唐立的反应没有超出预期,就继续道:“我又找人问了个酒店,档次还要高一些,安全性也有保证,要不要……”
唐立看他,几秒钟后笑了笑:“你是向导,我们跟着你。只要不影响休息,你来安排就好。”
“那,我让培烈去酒店拿行李,吃完这顿饭,到新酒店入住就好。”
毫无疑问,朗金这种做法是有风险的。
就事论事,如果风平浪静,一切都好;可一旦出事就是没事找事。
而长期来看,老板的反应有真有假,有强有弱,有在意的也有遗忘的,工作、生活事事有回应,其实很不理智。长此以往,自家内耗不说,还可能将老板也养出一身坏毛病,到那时当真是上上下下、全员遭殃。
然而,这就是办公室人的通病。
朗金从业务口转到办公室这一年来,由于前任也是长年在高能中心工作,彼此都熟,他干得也轻松,大部分时间还是以往的技术思维,如今终于有些体会。
也是唐立这人,他实在捉摸不透。
更不用说还有帕瓦,还有那个暗号……朗金想的又有点儿多了。
酒足饭饱,万幸唐立没有说再去找个场子乐呵乐呵之类的话,或许入夜后大街上时不时穿梭而过的军车、持枪的军警,多少还是有些震慑力的。
大家到了新酒店。在这里,朗金订了一间海景行政套房,肯定是由唐立来住,他睡觉时,其他三人在外面办公区轮流值夜——这倒正常,眼下的世道,出门在外,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当然,还要看唐立的意见,看他愿不愿意如此。
剩下的就是一间双人房,一间单人房。如果值夜的话,双人房用来休息,单人房作为机动,半夜洗漱什么的也方便。
其实,在“敌占区”,朗金更想直接订个多卧室的大套间,可惜就算是以高能中心宽松的财务制度,这种也太出格了。
最终,唐立对“轮流值夜”并无意见,也没有不习惯,洗漱完之后,还扯着值上半夜的朗金一直聊到快凌晨两点,才去休息,在房间里睡得很是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