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员出手,出其不意的话,三十秒稿定。”
“……”
一行人都被罗南理所当然的姿态给噎住,这一刻,章鱼都有些怀念起初见面时那个除了有点儿神叨之外啥也不懂的单纯少年了。楞了两秒钟,他才苦笑道:“南子,我们担心的是李泰胜背后的公正教团……”
“哎,等一下,这个逻辑很有趣。”竹竿倒是给触动了一记,让章鱼先停下,“罗老板你接着讲。”
“也没有什么好讲的。”罗南终究不是演讲家,说服别人非他所长。他只是尽可能简单地表述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李泰胜是公正教团的秘约主祭没错,但他充其量算是公正教团体系的一个零件或模块,模块的对抗和体系的对抗完全不是一回事,对吧。
“我是这么想的,李泰胜一个人过来,我们这帮人就差不多把他打发了。而要是公正教团整个体系碾压,分会不会坐视不理吧,不是有欧阳会长和武皇陛下在吗?”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大伙儿都没想到,罗南会讲出一番深具“现实感”的大白话来。虽说貌似缺乏一点儿男儿气魄,可实在啊!
章莹莹眨眨眼:“喂,你觉得,分会乐意接你这个大麻烦?”
“这并不是麻烦与否的问题,我们和政府军方开展合作,设立堡垒项目,不就是为了强化在渊区的控制力和话语权?最近在渊区,各个方面的临时构型、固化构形可都是活跃的很,也敏感的很,这就是体系之间冲突影响带来的变化,现实层面是什么个情况,你们比我更清楚。在此情形下,个体的因素,基本上还是要从属于整体……就像精神浊流的变化趋势。
“如果这个时候,我们能够让项目的进度进一步加快,使堡垒的作用力和威慑力持续增强,让趋势的变化更符合我们的利益,很多麻烦也就迎刃而解了,最不济也能够减少一些难度,这是我比较擅长的技术类问题。”
章莹莹张口想说什么,但最终哑然无语。
不只是她,随着罗南在人流中穿行的项目组成员们,有很多人不得不用一种全新的眼光,去看待眼前这位十六岁的少年。
也许罗南确实历练不足,也许终其一生都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理论狂。但正是他所沉浸、所擅长的那套理论,给予了他旁人难以企及的独特视角,也给了他立足于世的雄厚本钱。
当然了,不管是章莹莹、竹竿这样的分会成员,还是那些军政学员,都不会简单地认为,和公正教团的冲突会是一个单纯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