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水寿有些不解,不明白何人会找自己,但依旧拿着棍子缓缓起身,与白衍对视一眼后,便一瘸一拐的朝家中走去。
白衍也感觉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多想,继续逗着侄儿,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安静惬意。
没有朝堂的勾心斗角,没有战场的杀戮流血,没有死亡与威胁在身边,牵着老牛逗着侄儿,别提多享受。
不过许久后,一直没有见到兄长回来的白衍,逗着束儿,觉得有些奇怪,想了想,于是便牵着老牛,带着束儿往家的方向走去。
小院子。
见到有几个村民在围观,白衍有些疑惑,但并没有昨日那般动静,这也让白衍放心下来,应当不是出什么事才对。
“嚯嚯嚯!”
把老牛拴在一旁的木柱上,白衍牵着不断挥木剑砍杂草的侄儿,来到小苑内,随后便见到兄长、爹娘,似乎在与几个男子说着什么。
这一幕让白衍忍不住微微皱眉,特别是为首的男子身着绸衣,转头看过来时,那直勾勾的眼神,对于一般耕农而言,都会不自然的察觉到压力。
这些人不是一般人!!!
“这便是吾仲弟!衍!”
水寿见到白衍回来,便一脸赔笑的向几名男子,介绍白衍。
“衍?”
为首的绸衣男子,目光上下打量白衍一眼,不过此行的目的,并非是这名叫衍的男子,故而也没放在心上,继续转头看向水寿,询问有关疱的事情。
“此前在薄菇,汝可记得,疱曾经有恩惠于何人?”
绸衣男子询问水寿。
此时男子已经确定,自己要调查的事情,与眼前这個名叫水寿的男子无关,毕竟看着眼前的小苑!老旧的木屋!还有住在这小苑的一家人!
这与薄菇城发生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有关联。
“疱?”
水寿看向仲弟抱起儿子走来,听到面前这个大人的话,一脸诧异,可思索许久,水寿都想不起,只能摇摇头。
“大人,草民并不知晓,疱有恩何人!”
水寿弯腰,对着男子说道。
此刻或许是紧张,或许是害怕,水寿那木讷老实的脸颊上,有些胀红,看着男子微微皱眉,转身要离开,还是硬着头皮上前。
“大人,那疱,可是犯了何事?”
水寿激动撑着拐棍,一瘸一拐快步的来到男子面前,随后松开拐棍,跪在地上,满是祈求的询问眼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