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也不会落得中箭被俘的沙场。
这也让孇谷感觉到,黄冶本领不差,但心胸,终究不够深,能承受世人赞誉,却不能忍外人几句轻言薄语,羞辱之仇。
这不由得让孇谷想到小外甥小时候。
回过神,看着黄冶嘴唇干涩的模样,显然一直没吃过东西,孇谷起身,来到牢房木栏。
“去叫汝等将军,送些食物过来,黄冶将军若是空腹,伤口如何能好,若是黄冶将军有个意外,可就别想粮粟之事!”
孇谷对外边,看守牢房的秦卒说道。
然而回答孇谷的,只有那些秦卒一脸嘲笑的回应,随后一言不发的看向其他地方。
孇谷见状,顿时神情浮现怒意。
另一边。
同在遂阳城内,在一栋府邸中的公子升、田鼎,得知白衍把楚军使者扣押起来的时候,也大感意外。
“白衍为何要把使者扣押起来?并且想要用黄冶,换取楚军粮粟?这件事情想想便知道,项燕绝不可能答应。”
公子升皱起眉头,摇了摇头。
此时公子升几乎敢肯定,白衍绝对是痴心妄想,眼下的情形,是个人便知道,项燕绝不可能会给粮粟给白衍,看来白衍真的是已经心急到,连这种妄想之事,都要尝试一番。
“粮粟!”
田鼎起身,缓缓来到书房大门处,透过大门,望着外边屋檐外的天空。
得知白衍的打算,田鼎第一反应,也是与公子升一般,绝不认为在眼下如此关键之际,项燕会同意将粮粟给秦军,如今寒风凛冽,秉冬将至,谁都不知道,大雪会何时到来。
若在大雪来临前,没有攻下遂阳城,那么项燕一旦给秦军粮食,势必会作茧自缚。
故而,项燕是绝对不可能答应!
“可白衍,为何还要如此?”
田鼎皱眉,轻声呢喃,话语中满是不解。
了解白衍的田鼎,早已经不把白衍看做当初那个在齐国殓尸的耕民之子,白衍既然如此做,定有白衍的道理,若不参与其中,便会与世人一般,仅能观看表面。
正如同昔日秦国攻赵,李牧战死之后,面对有赵军精锐驻守的井陉,在世人眼里,白衍是带着秦军将士渡过河水,背水一战,自断退路,如此秦军万众一心,方能攻破赵军。
但了解不少事情经过的田鼎却清楚的知道,白衍破井陉,远远没有表面那般简单,背后白衍皆有布局。
那么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