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人,此鼎乃是方圆百里之内,最大的鼎。其破绽,便是鼎身所刻画之州。”
宋原说到这里,话锋一转,笑了笑:“九鼎已沉入泗水近五十年,图身罕为人知,故此破绽,那白衍也难识破!待白衍见到此鼎,送去咸阳,呵呵呵……”
聂宽听到宋原的话,看着宋原那一脸得意的笑容,点点头,看四周那些扈从一眼后。
“此事决不能让其他人得知,更不能让白衍耳闻,事关天下存亡!宋大人且要谨记。”
聂宽对着宋原嘱咐道。
如今魏国大梁坚持不了多久,时间紧迫,这宋氏父子家中的鼎,已经是能找到最大的鼎。
“这是自然,聂大人请宽心!”
宋原嘴角上扬,笑着回道。
这时候,远处那八名家仆,已经把鼎装入船舶之中,八个家仆此时全都松口气,一路走来,说不累人是假,然而也就在这时候,忽然一直拿着火把的那些男子,悄然去到那些家仆身后,所有扈从对视一眼后,一些男子把火把交给其他人,便上前两步,拿着利剑把面前的家仆脖子一抹。
其他家仆这时候还没反应过来,下一息,也纷纷被其他男子手持利刃,或砍、或刺,最后一脸痛苦的倒在地上,不断抽搐,鲜血蔓延在地上。
这一幕。
宋氏父子自然也都看得清清楚楚,顿时父子二人都有些心惊肉跳,不过看着家仆纷纷惨死,似乎父子二人都没有意外,显然早已经知道那些家仆的结果。
“聂大人……”
宋原转过头,看着聂宽,正准备说话,忽然间,看到聂宽直勾勾的眼神,似乎不怀好意。
见此情形,宋原心头间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但却谈不上来,宋原不相信聂宽会杀他们父子二人灭口,要知道,他们宋家父子一死,到时候他们府中的家眷,就会提前把鼎的事情说出去,到时候陷害白衍,可就无从一说。
宋原也不相信,聂宽会把宋家一家都杀光,宋家虽然不算什么大户,但在十里亭,也是有头有脸的人,长久不见宋家的人,定会有人起疑,而宋家的鼎,与突然传闻的九鼎,定会引起人的猜测。
想到这些,宋原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宋原正准备继续说话,方才张嘴时……
“啊~!”
忽然间,宋原感觉背后一抹剧痛,以及浑身冰凉感袭来,睁着大大的眼睛,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聂宽。
微微颤抖,摇摇晃晃的宋原,不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