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可以掉以轻心的地步,需得小心养胎才行。还有大堂哥你也是……”
秦含真转向秦简:“我看你如今的模样,比大伯祖父刚去世的时候,还要瘦上一圈,连下巴都尖了,又有黑眼圈。你可别跟我说,这不是累出来的。你都知道要劝说嫂子保重身体,是不是也该注意一下自己的呢?”
余心兰十分认真地点头附和,双眼盈盈看向秦简,看得人心生不忍。
秦简不由得低下头去:“是我错了。我总觉得祖父祖母都去世了,父亲承受着丧亲之痛,我做儿子的需得多做些什么,才能为他分忧。一不小心,就疏忽了自己的身体。不过我如今已经没什么事需要忙碌了,慢慢也会休养回来的。你们不必担心。若是我再有不注意的地方,你们就提醒我,多少次都行。”
秦含真与赵陌都道:“我们一定会提醒你!”余心兰则拉着秦简的手,嘴里不说话,但意思已经清楚地表达出来了。
秦简含笑与妻子对视,又看得秦含真与赵陌,只觉得心中温暖。
秦含真与赵陌来给秦简贺寿,整个过程都十分低调,送了寿礼,又陪着吃了茶和点心,便准备要起身告辞了。此时已经过了午时,余心兰如今养成了每天中午打个盹的习惯,秦简送了妻子进卧室安顿好,方出来送客。
离开福贵居的路上,秦含真顺嘴问起了秦简:“那个逃走的通房,有消息没有?”
秦简道:“昨儿有人打听到一则消息,道是怀柔县某处悬崖下发现了一具无名女尸,身旁散落了一些古玩首饰,看起来象是路遇盗匪,被逼得掉到了崖下身亡。听起来有些象是逃走的红香,我已打发人去认尸了。若果然是她,把失物带回来就是。祖父之死,红香有错,也拿命偿了,我无意再去追究她的家人亲友。但若那女尸不是她,我少不得还得继续让人寻找。她偷走的东西里头,有我们秦家祖传之物,是绝对不能就这么落入肖小手中的。”
秦含真点点头,叹道:“其实她逃什么呢?我们秦家又不是穷凶极恶之辈。她要是老老实实,在出事后就把事情报给府中的管事,让管事们尽快请医,那无论大伯祖父能不能救得回来,她也不需要为此偿命。谁不知道大伯祖父是个荒唐之人?几个侍妾通房,都不过是投其所好罢了,又没人逼着他吃药……玩乐。”她用了一个稍稍委婉一点的说辞,形容秦松临终前的行为。
秦简扯了扯嘴角:“可她就是逃了,不但逃了,还卷了财物,实在是……太大胆了!”
他看起来似乎不大想继续讨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