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了。
苏大姑娘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只觉得眼前黑。她以往并不知道“戚表哥”的真正家世,但出身武昌,又是大族,叔叔官至知府,这样的家族娶梁家庶女,倒也是够格的。这戚景行的背景与“戚表哥”的家世对上了号,可委实离她预想的差太远了!出身官位倒还在其次,关键是他有个因罪被斩的叔叔,两家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联姻。她的希望破灭了,几乎软倒在丫头怀里。
苏仲英冷笑一声,沉着脸喝令大侄女:“没用的东西,还不跟我回去?!”等到苏大姑娘在丫头的搀扶下挪到他身边,他才冲着广昌王露出了不善的眼神。
广昌王心下一沉,心里开始后悔,早知道他就多带几个人出门了,此时也能有人手可以及时求援。
苏仲英对秦简道:“简哥,小姑父借你的小厮一用。我的随从都在楼下等候,让你的小厮把我的人叫上来,再让他到街边雇一辆车。”
秦简知道他想做什么,看了印痕一眼。一直垂手沉默侍立在侧的印痕立刻转身下楼去了。至于原本与他站在一块儿的茶楼伙计,则是悄悄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两步。
如果不是不想引人注目,伙计早就想偷溜了。天地良心!他只是被不长眼的客人小厮撞了一下,才把静室的门给撞开了,惹得客人现屋里是自家侄女与外男相会。绝对不是他故意的!这种大户人家的阴私,素来是死死瞒着的,可别给他和茶楼惹来什么祸事才好。他真的只是无辜路过的小人物而已!
苏仲英其实一时半会儿没顾得上他,但秦简却把他叫住了,温声道:“小二哥,请问这边走廊上的雅间,都有多少客人在呢?我若把这边的房间都包下,不知会花多少银子?”
伙计一个激零,忙回答道:“除了您二位的雅间,其余雅间都叫一位客人订下了,订到未末时分(下午14点21分到15点),但他这会子还没来,恐怕不能改订给您。”
秦简温言道:“这也无妨。虽然不知道是谁家订下了这么多雅间,但想必不会不知道我是谁。还请小二哥跟掌柜说一声,将这边走廊暂时封起来,不让外人走动,也别再让别的客人进来了。我们把事情处理完了,自会将该赔偿给茶楼的银子照数付清。若是订房的那位客人来了,就告诉他,我是承恩侯府的秦简,今日扰了他的请,请他见谅,改日我摆宴给他赔罪,请他卖我一个面子。”
苏仲英反应过来,忙道:“如何要你出面?简哥,还是报我的名字吧。”该出的钱也应是他付才对。
秦简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