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她的话来给你们家添堵。统不过就是叫人闲谈几句罢了,我行得正坐得正,不怕人说。至于表姐,她大约也宁可被人当作私下偶尔闲谈的话题,也不肯叫那贱人诬了她身后清名的。”
从前他或许还会有几分顾虑,但如今却是放开了。何氏都能不要脸地一再颠倒黑白,他一个正经进士,背靠着国舅府,还怕她怎的?何氏说他与关氏有私情,既无人证亦无物证,不过就是空口白牙。可她立身不正,却是实打实的。老师要顾虑孙子,没有对她下死手,他却没那许多忌讳,从前只是没能寻着机会罢了。万没有卑鄙罪人可以在外胡言乱语,清白正直的人反倒要为了名声受她辖制的道理。趁着如今老师不在京城,他正好联合秦平,给何氏一个教训。
这么想着,吴少英便抬起头来看向秦平:“方才看那何氏言行,似乎害怕被送回赵碤处,有些古怪。她不是做了赵碤的妾么?能在大白天里光明正大地找上承恩侯府,难道还能是瞒住赵碤的不成?我本来还以为她是奉了赵碤之命前来,要给你们家添堵的,莫非不是?她到底在害怕什么?”
秦平沉下脸:“管她是在害怕什么。既然她如今是赵碤的人,我只管去问赵碤就是!”
与秦含真在金陵城,还要根据家书里的话做推测猜想不一样,秦平是早就知道何氏做了赵碤妾室的。何氏拿着王家的名帖上门,借着王家的势,成功登堂入室。倘若不是当家的姚氏还有几分明白,记得秦平再三叮嘱过不叫外人轻易得见梓哥儿,只怕她就真的进了清风馆。但人是打走了,秦平却还要弄清楚她到底在哪里落脚,又是投靠了哪个靠山,与王家是什么关系。这很容易,姚氏打人往娘家走一趟,一打听王家不认得这么一个妇人,叫了下人来问,三姑奶奶家中多了一对母女的事便不再是秘密了。
谁也说不清楚何氏是怎么拿到王家名帖的,大概跟赵碤也有关系吧?他如今前程无望,一心想要给人添堵,搅和得天下大乱呢。承恩侯府与永嘉侯府都是太子外家,他心里看不顺眼,自然就乐意看爱妾生事了。从王三姑奶奶那儿弄来王家的名帖,只是想要把承恩侯府的大门给骗开,若是能成功见到梓哥儿,那自然再好不过。可惜最终还是失败了。
赵碤对秦家抱着何等恶意且不提,王三姑奶奶却不是好欺负的。她眼里容不得沙子,看妾室通房都不顺眼,更别说是个秘密纳进门来的妇人了。赵碤将何氏母女收留下来的时候,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将何氏之女章姐儿改名为赵含章,认为义女的时候,也没有问过她的意愿;他派人去何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