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灭亡,也是当时的朝廷得罪了地方豪强们,是世家高门不和宗室王爷们合作了?陶公啊,你的这种狡辩,似是而非,要骗骗别人可以,但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
陶渊明咬了咬牙:“世家高门和依附他们的豪强大族可是一个强大的整体联盟,在东晋已经成型百年以上,牵一发而动全身,你要是想让他们彻底地屈服,他们必然群起而反抗,最后起码是短期内,你是没有足够的人力军力还控制乡村,甚至会引发内战,庾公,你们家会这样乖乖地受制于人吗?”
庾悦的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呃,这个嘛,我们肯定是要服从朝廷,听从皇帝和刘大帅的诏令,但是,但是这个诏令,也得考虑到我们的实际情况,就象那些个趁机加税,中饱私囊的地方庄头们,我们,我们还是会自己在家族内来清理,一旦是朝廷的兵马来清剿,那,那势必会激起民变,穆之兄啊,不是我有什么不臣之心,实在是,实在是我一个人说了不算数,而我们这些世家的掌门,你也知道是几十年都没下乡了,全是靠底下的人在撑着,有的时候,我们也管不了他们啊。”
说到这里,他舔了舔嘴唇:“而且这些个事情,一向是以谢家马首是瞻的,谢夫人,王皇后她们自然是站在刘大帅,站在穆之兄这里,但其他人就未必了,就象你说的那些个加税的事,也是谢混,郗僧施他们这些人搞的,我们在建康的这些个掌门,也控制不住老家的事啊。穆之兄,我看此事还是从长计议,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会约束好下面的人,不过,朝廷这些年一直在打仗,这次要是平定了妖贼,还是歇息几年,休养生息的好,给将士们,给我们世家,给百姓们也都能喘口气呢。”
刘穆之微微一笑:“庾公倒是两边都不得罪,不过,我看你的举动,不象是要喘口气啊,朝廷没有加税征兵,你自己倒是在庾家各庄园再一次地聚众征粮了,这回又是凑了几千人马集结,准备来个二次西征,你就不怕,有人会象上次孙泰被灭一样,也举报你一个图谋不轨吗?”
庾悦哈哈一笑:“当着穆之兄我也不瞒着你了,没错,我是再次征丁收粮,组军勤王了,但我这回可没加税赋,也是严格约束了下面的人,而且我是拿免除了几年地租粮税作为回报的,可没有借机盘剥庄客们,我也知道大家都不容易,这回,用的是我庾家的存粮。”
“这次组军,我确实是想建功立业,因为这次我给人夺军抢帅,实在是太丢人了,如果不能建功立业,挽回我庾家的声誉,恐怕以后我们在世家中都无法立足了,穆之兄,我这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