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流了血,好不容易活下来,那按军功得爵的原则,当官为将,是应该的,这不是什么我刘裕的施舍,而是国家给为国出力的回报,我在位时应该如此,别人在位时也一样,就是你魏顺之自己坐上这个位置时,也应该这样公平处事。
魏顺之闭上了眼睛,痛苦地摇头道:「我做不到,我承认,哪怕我当这个松滋郡守的时候,也是任人惟亲,让我的部下,让我的族人们当官,而不是按你说的军功爵制。不止是我这样,很多北府兄弟,甚至,其至你的弟弟刘道怜,还有长民他们,都是如此。
刘裕咬着牙:「是我太客气了,总想着兄弟情谊,有些事情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后这反而是害了你们,如果我早点对你们严格要求,对你顺子兄弟早早地按律罢官,家思过,你也不至于这样给富贵所诱惑得贪生怕死,甚至是信了刘婷云的鬼话,以至于今天!
魏顺之的眼泪已经在脸上流淌,懊悔之意溢于言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为刘婷云说的有道理,我以为寄奴哥你跟王皇后是旧情,所以对刘婷云必须置之死地,我以为你会连带着恨上收留刘婷云的希乐哥。
我以为,我以为你就是想让我们一直打仗,成为将门,不让我
们接近世家大族,自己却是跟王皇后,跟谢家一直保持联盟关系。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错了,错厉害了,这个***不仅骗了我,还害惨了希乐哥,害得我们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基业,都面临着崩溃。如果再让我选择,我一定会亲手杀了!
善莫大刘裕轻轻地摇着头:「知错能改,焉。只可惜,顺子,你现在醒悟,为时已晚。
你必须要为自己的错误,用实际行动承担起责任。
你闯下的祸,你惹的事,我会帮你扛,我会带着我所能征集到的所有兵力守住这一次,就象我们以前守海盐,守洛阳,守句章一样。
守卫我们的亲人,守卫我们的家国,守卫我们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守卫这天下的百姓。
即使最后守不住也可无怨无悔,含笑九泉。
魏顺之用力地点着头:「我相信,寄奴哥一定可以做到。刘婷云这个***就是被妖贼收买,甚至是天道盟的探子,早早地来分裂我们北府军京八兄弟,动摇我们军心的。我是看不到她死的那一天了,寄奴哥,请你一定要帮我掐死他,我在天上,睁眼看着呢!
「顺子,家里还有什么人需刘裕叹了口气:要托付给我吗,这是我能帮你的最后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