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上前来,脸上挂着邪恶和残忍的微笑,看着已经疼得快要晕死过去的张母,狞笑道:“老虔婆,你不是成天叫你儿子离我远点,看不起我,不给我孝敬钱吗?嘿嘿,今天,我亲自送你上路!”
他手上拿了一把牛耳快刀,撸起了袖子,狠狠地一刀刺进了张母的右大腿上,鲜血长流,这回张母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了,紧紧地闭着眼睛,两行眼泪从她枯纹密布的脸上横流下来,她的嘴微微地张合着,似乎是在说:“畜生!”
城外的张纲,看着这幕惨状,突然一阵气急攻心,两眼一黑,直接就晕了过去,王妙音叹了口气,摆摆手,丁旿亲自跳下马,抱起张纲,向长围内走去。
城头的公孙五楼成了疯狂的屠宰手,在他的面前,张母如同一只待宰的牛羊,一刀一刀,尽是在她的身上挖骨剜肉,张纲这个书呆子,平时最是看不起公孙五楼这样的奸倿小人,仗着自己的技术才能,也是多次当面折损和顶撞公孙五楼,所以这公孙五楼对他早就怀恨在心,今天有这个亲手报复的机会,顺便还能向黑袍表忠心,他又怎么会落于人后呢?
一边的鲜卑将士们看着公孙五楼的眼中,充满了不屑,但是碍于黑袍的凶狠,没人敢多说什么,就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公孙五楼这样一刀刀地肢解着这个老妇人。
贺兰卢咬了咬牙:“国师,杀人不过头点地,那张纲已经晕死过去回营了,再这样虐杀他母亲,并没有什么用了,不如…………”
黑袍冷冷地看着城外,他甚至都不去看行刑的公孙五楼一眼:“我这不是杀给张纲看,而是杀给城里人看,谁要是有异心,那他的家人,就是这个下场。贺兰大人,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贺兰卢的脸色顿时变得发白,他正要开口,却只听到一声闷哼,却是那公孙五楼的腰上重重地挨了一脚,直接飞出了几步,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附近的几个军士象避瘟神一样地闪得远远的,竟然是没有一个人上来扶他。
公孙五楼破口大骂道:“哪个狗东西敢踢我,不想活了,给我站出来!呃,是你啊,兰,兰公…………”
慕容兰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抄起了公孙五楼刚才用来行凶的那把牛耳尖刀,淋漓的鲜血正一滴滴地从刀尖下落,而她的眉宇间,充满间杀气,即使是美艳绝世的脸上,这杀气仍然让人不寒而栗,只听她冷冷地说道:“公孙五楼,你说谁不想活?!”
公孙五楼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慕容兰这会儿正找不到要出气的,真要杀了自己,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