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慕容兴宗摇了摇头,看着逃在最前面的索邈,冷笑道:“看来这晋人的军械盔甲,着实不错,其大刀能破我军的铠甲,还能中我军的重箭而继续战斗,也难怪刘裕敢嚣张。等打完了这仗,真得搞他个几千套装备过来,以弥补这战我们甲骑俱装的损失。毕竟,慕容广和他的飞熊师全完蛋了,以后要另组新军,这装备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啊。”
一个名叫哈尔赤的红脸副将,乃是飞马师的主将,笑道:“将军是看上那个什么横野将军的晋将的铠甲了吗,我这就去给您取来,这小子刚才杀了我们十几个兄弟,狂得很,看来也是敌军猛将,如果将之擒杀,可以再次大涨我军士气。”
慕容兴宗摆了摆手:“不必,逃掉的懦夫,已经不会对此战构成什么威胁了,不过三百余骑,能做什么?再说他们一边跑,一边连盔甲和旗帜都扔了,如此一来,根本无法再重组列阵,这不是诈败,而是真败,等今天全灭了刘裕的几万晋军,就这几百骑,又能跑到哪里去?里面还有几万套晋人的装备和盔甲呢,何必在乎这一时?现在敌骑已败,敌军阵门大开,给我继续冲击,先杀了那些弓弩手,不要让他们退回车阵里!哈尔赤将军,你亲自去!”
哈尔赤面露喜色,行礼而去,另一个叫赤老温,四十余岁,戴着羊角盔的副将,是飞豹师的统领,脸上闪过一丝落寞之色,慕容兴宗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怎么,不满意了?”
赤老温咬了咬牙:“这立大功的机会,将军也不应该只给老哈一人才是。”
慕容兴宗摇了摇头:“不会落下你的,你和哈尔赤都是一师主将,他从正面打,你从边上迂回,刚才那些晋军骑兵,是从侧面的一条小道杀出来的,你从那条道杀进去,注意不要中了埋伏,如果没有有力的敌军抵抗,就抄这条小路直接打穿晋阵,我们铁蹄所踏处,让他寸草不生!”
赤老温笑道:“我就知道将军是不会让我们无功而返的。您的飞虎师何时发动呢?”
慕容兴宗勾了勾嘴角:“我要留在这里观察战况,并等待国师的下一步命令,记住,入阵之后要步步为营,稳扎稳打,虽然说敌军不太可能还有什么机关埋伏,但仍然不可大意,甲骑居前,弓箭在后,敌败也不要轻追,这里离刘裕的帅台不过一千余步,只要我们自己不乱,我就不信,他还能变出什么埋伏!”
赤老温兴冲冲地领命而去,两个师的上万甲骑,开始摆出严整的阵形,潮水般地从五道军门入阵,而在他们面前,朱龄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