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曜双眼圆睁:“这是怎么回事,是谁伤的你,朕要活剥了他的皮!”
张贵妃的眼中泪光闪闪:“陛下,你可知为何臣妾此时前来?就是因为,伤臣妾的,不是别人,正是刘司马的妻子,那个化名臧爱亲的,实际上是燕国公主的慕容兰!”
司马曜吃惊地张大了嘴:“竟然,竟然有这样的事?刘司马,这是真的吗?”
刘裕咬了咬牙,单膝下跪:“陛下,确有此事,一个月前,张贵妃违令擅闯此殿,想见陛下,臧护卫出手阻拦,误伤贵妃凤体,事后贵妃说过,都是为了陛下好,此事就不再声张,不知为何,贵妃又要旧事重提!”
张贵妃厉声道:“不再声张?那刀就架在本宫的脖子上,当时本宫的命就在你老婆的一念之间,如何敢声张?你们现在得了圣命,隔断本宫和陛下的联系,本宫就是有天大的冤屈,又如何能让陛下知道?陛下啊,臣妾实在是怕,怕他们夫妻一下就要了臣妾的命,事后报个暴病身亡之类的,您只怕连臣妾的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呀!”她说着,一下子扑进了司马曜的怀里,嘤嘤而泣。
司马曜脸色阴沉,看着刘裕,沉声道:“你们也太过分了,保护朕不代表你们可以伤害朕的爱妃!慕容兰在哪里,朕要狠狠地处罚她!”
张贵妃从司马曜的怀里抬起了头,急道:“臣妾就是听说,那慕容垂死了,慕容兰果然放弃了职责,一个人跑了,臣妾这才敢来见陛下,若是那个凶神恶煞般的女人在,只怕臣妾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啦。”
司马曜咬了咬牙:“好了好了,爱妃的委屈,朕已了然。刘司马,朕现在想跟张贵妃单独相处一会儿,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朕可没有干涉太多,这次你妻子剑伤朕的爱妃,本是死罪,念在你们忠心护卫的份上,朕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让朕的爱妃,为朕助兴舞一曲,再喝上两杯,不算过分吧!”
刘裕叹了口气,他知道,这回让张贵妃进了宫,再想赶走,怕是难了,为今之计,只有先行暂退,在殿外守护了,自己早就交代过向靖和何无忌,无论是谁也不能放进来,可是怎么这个女人就这样进来了,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必须要查清楚。
刘裕行了个军礼,沉声道:“那容卑职先行告退,卑职就在这门外值守,陛下若有需求,请随时召唤卑职入内。”
司马曜的心思早就不在刘裕身上了,他随便地摆了摆手,甚至也不看刘裕一眼,转眼就跟怀中的这个尤物开始你侬我侬了。
刘裕转身出了大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