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你不是要走嘛,出来就让你走!
经过了数月时间的苦苦斗争,白悠然是真怕了方原了,决定要找他谈一谈。
“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打我?”
他很认真的看着方原,道:“一个大人,天天打小孩不丢人吗?”
方原只是转头看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忘了在问问题之前称我为先生?”
白悠然脸色大变,转头就跑。
方原抓了回来,又是一顿打。
白悠然揉着屁股道:“先生,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打我?”
方原道:“那你能不能听话?”
白悠然道:“我也是一个男人,我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尊严,遇到了我想学的东西,我当然会去学,但有些东西我就不愿学,或许将来会想起来学,但到那时候我再去学,应该也不会晚,事实上我已经有很多东西都学得比别人好了,你还要打我,为什么呢?”
听了他的话,方原点了点头。
这一点他倒是承认,白悠然家学渊博,底蕴悠深,学到的东西确实很多,别看他小小年纪,但天文地理,丹符阵器,诸般学问,那真是常人骑马也赶不上,甚至连方原都承认,就算自己当初入了青阳宗,成为真传弟子之时,所学到的东西,怕还不如如今的白悠然。
沉默了一会,他语重心长的道:“我这是为你好”
“不,你这是在打着为我好的名义伤害我”
白悠然明显早就想好了对辞,立刻反驳道:“你说是为我好,但你只是在让我变得听你的话而已,但我听你的话,又会有什么好的发展呢?最多不过是变成另外一个你,可是原来我的却已经不存在了,或许我将来会比你更了不起呢,你这是在毁了我的前途啊”
一边说一边指着书阁之外的一盆盆栽,叹道:“你看,就像是这一盆花,它本来可以自由自在的生长,成为任何它想成为的模样,但就是有人削减了它的枝丫,逼着它长起了现在这个夜壶的形状,但是谁想过它自己愿不愿意长成这样呢,谁知道它原本该有的样子呢?”
方原有些诧异的看了白悠然一眼,没想到他讲出了这么个道理。
“既然你问了,那我便也好好回答你!”
他认真道:“而且你记得,我只会回答你这么一次!”
白悠然做好了辨论的准备,认真道:“那你说吧!”
方原身体微微前倾,低声说道:“我打你,就是因为别的先生不敢打你,所以我只有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