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方面都说不通。
“可能吧。”林天叹了口气，如果张灵雨真的被关进镇灵塔，那完全是因为自己，天师传人救僵尸，虽然当时张灵雨没表明，但如果大长老搞事情，说什么都没用。
按理说，如果张灵雨被关进镇灵塔，张如烟应该会把张家闹个底朝天，但是现在似乎没有，也就说，上次张如烟离开，到现在还没回来。
林天没有再说什么，心里有种沉沉的感觉，今日的所有意外之喜全部被冲淡。如果兽皮能换来张灵雨平安无事，他宁愿不要兽皮，但是一切都没有如果。
回到琅琊阁，林天把材料交给凌紫杉，然后自个返回厢房。
司徒若菱半夜还等在院子里，看到林天回来，正想上前，但是注意到林天面无表情，不由停下了脚步。
“你……没事吧？”司徒若菱远远地，轻声地问了一句。
林天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不用每天来找我，冥界把人抓走，没有结果之前，他们暂时不会死。”
司徒若菱一怔，林天的话语虽然还是冷淡，但是在她听来，这是见面以来，他说过最温柔的话，而且正眼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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