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两位前辈，早啊。”林天走过去，打了声招呼。
“哦，早，早……”钓鱼老头这才回过神，不由惊奇地问：“小兄弟，我知道打听别人的功法不妥，但是老头我还是忍不住要问，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
“呃，其实我也不知道它的名字，这部功法只有一部分，应该是一门上古体术。”林天实话实话道，反正兽皮功法又不是见不得光。
“上古体术？”道髻老头点点头，半是疑惑道：“我刚才也看出来了，你修炼的功法非常玄奥，遵循某种奇特的轨迹，但是最后却有点余韵未尽，我正奇怪，你怎么不修炼下去，原来是不完整，可惜，真是可惜。”
林天微微惊讶，奇道：“前辈也是古武者？”
道髻老头的眼光也太厉害了，竟然看出了余韵未尽，似乎是古武者，但林天却感应不到古武者该有的气息，呼吸心跳，和普通人没多大区别。
老头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不承认，也没有否认。
钓鱼老头却代为回答道：“他不是古武者，这家伙认为，古武乃小道，只有天地才是大道，修炼天地之法，才能有大神通。想法倒是挺好，但是理想过于空泛，没有落到实处，用句流行的话说，他就是空想主义。”
天地之法？林天想起了堂屋中供奉的神牌，上面正是乾坤二字，乾坤不就是天地么？
这一次，道髻老头没有反驳钓鱼老头的话，而是微微感慨：“多年前，我入定之时，恍惚间触摸到了古武最后一层境界，要达到先天大圆满不难，但是先天大圆满已是尽头，修炼到了又有什么用，最后还是和普通人一样身埋黄土，魂归冥府，何其哀哉！”
达到先天大圆满不难！林天彻底无语了，这种话，要是放到古武界中，会被唾沫淹死吧，太特么的嚣张了。
“你这是什么话，修炼了古武，至少比别人长命，命长了，才有可能追寻终极。”钓鱼老头反驳道。
道髻老头不为所动，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几年前，你的古武境界就已经领悟到先天大圆满之境，却一直故意停留在先天后期，迟迟不迈出最后一步，这是为什么？还用我说吗？”
“唉……”钓鱼老头叹息一声，同样一脸感慨：“圆满之后，有大恐怖！”
林天彻底懵逼了，钓鱼老头竟然是先天后期的古武者，这是什么概念，比唐玄素还高一个级别，而且，老头随时可以进入先天大圆满之境，只是他不想而已，因为他害怕看不到前方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