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反应,如果她也乱了阵脚,那李家也就都乱了。
微微笑了笑,王绮芳颇有自信的说道:“最早明天,最迟后天,朝廷定有决策。等有了最后的结论,京城的警戒也就自然接触了。”
只是不知道是隆庆帝口掉了自己的儿子,还是太子亲手推自己的父亲下了台。
紫株对王绮芳很有信心,话说她跟着主人这么多年,还没见有什么困难可以难住她呢。
见主人这么说,紫株也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大少奶奶说的极是,不管是什么情况,左右不过是皇家自己的矛盾,就跟百姓人家分家一样,不管谁分得家产多、谁当了家主,总归会有结果。”
虽然比喻有些不伦不类,但意思倒也接近,王绮芳笑着跟紫株闲聊了几句,见天sè已经很晚了,外面喧闹了一天的街道也沉寂下来,这时,厨房也送来热水,紫株服shì王绮芳梳洗了一番后,便带着其他的小丫鬟退了下去。
拿着棉布巾子,王绮芳歪着脑袋坐在炭盆旁,一边想着心事,一边用帕子绞着湿乎乎的长发。
炭盆里都是上好的银霜碳,无sè无味也没有黑烟,燃得通红的炭块发出轻微的噼啪声,整个房间烘得暖暖的,丝毫没有冬日的寒意。
不远处放着一座两尺高的落地玻璃香薰灯,原sè的木质支架上放着浅粉sè的盛开荷huā状的托盘,托盘微微凹陷,里面倒了浅浅的一层清水,清水上浮着点点晶莹的油huā,随着托盘下烛火的不断升温,清水慢慢散发出热气,散发出淡淡的山茶huā香,也使得房间里因点炭盆而干燥的空气多了几分水润。
这个香薰灯是王绮芳刚刚研制出来的,本想着趁着冬天好好做一笔,但没想到却赶上这么一出。
唉,也不知道李靖天那边的事办完了没有,雷霆派出去的人有没有找到孙嬷嬷和五斤他们,也不知道哥哥那里怎么样了,父亲和王瑾珏…
有没有找哥哥的麻烦……
想着想着,困意袭来,王绮芳掩嘴打了两个哈欠,来到里间儿,把chuáng前的屏风拉过来,将两个奶娘隔在外面。
蹑手蹑脚的上了chuáng,把头发披散在枕头上王绮芳拉过被子,侧着身子守着三个女儿,渐渐睡去。
深夜,几道人影闪进平康坊,守着坊门的禁卫军不过眨了个眼的当儿,黑影已经翩然跃入院内。
许是白天太过忙碌,王绮芳睡得很沉,但还是被一股凌厉的寒气惊醒,她猛地睁开眼睛,下意识的伸手在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