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崔长贵双眼充血的看着主位上,笑得春风得意的母子两个,以及周围那些不知自己错失了什么的儒商们。
败了,而且败得干干脆脆,没有半点悬念。
“哎呀,崔老爷,您的脸sè怎么这般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来人呀,赶紧送崔老爷回府。”
赵永年穿着半新不旧的大翻领长袍,本来他交出会长大印的时候,多少有些舍不得。但是,随着削子恭恭敬敬的在众人面前向自己行礼,那些儒商对别子的能干和孝顺又交口称赞,赵老爷的脸sè这才慢慢恢复了些原sè。
尤其是看到老对头崔长贵,见他赵永年的别子被众人众星捧月般围着,顿时黑了脸,瞧他那难看的模样,真是如丧考妣呀。
哼,你不是时时惦记我赵家的会长之位吗?惦记又如何?算计又如何?如今这会长之位不还是姓赵的在掌管?
想到这一层,赵永年心底的不甘消去了三四分,也开始有闲心调侃起崔长贵来。
,“赵老爷不必担心,我没事。”
忍着吐血的冲动,崔长贵死死的咬着后槽牙,将xiōng口堵着的那团怨气强行压了下去,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还是赵老爷有福气呀,儿子虽然身体差了些,但还有别子。呵呵,我相信,有王夫人这般极有经商天赋的母亲教导,赵会长定能成为儒商会最出sè的会长。您说是吧?!”
挤兑我?哼,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好的会长之位,说是传给了别子,但实际上呢?大家都明白的事,你也好意思跑来炫耀?!
成功的看到赵永年的笑容凝滞在嘴边,崔长责冷笑一声,一甩袖子便离开了会场。
他娘的,他是在不想看那些比猪还蠢的同伴为了不值仨瓜儿俩枣儿的火柴,生生丢了烟草这个摇钱树。说实话崔长贵觉得就是那个什么巾都比火柴有搞头可偏偏那些人目光如此短浅唉,罢了罢了由他们去吧,反正有他们哭的那一天。
王绮芳坐在主位上,不时和身边跑来恭维的儒商聊着天。崔长贵的愤然离席她早就看在眼里,心说话,崔老爷,想给我儿子当“顾命大臣”你还不够格。
另外崔长贵串通静薇公主以及郑氏想借旧例为难她们母子的事,王绮芳还没给他清算呢。
想到这里,王绮芳清了清嗓子,扬声对在场的众人说道”“我还有一件事,想和大家商量商量。”
众儒商闻言,忙收住声音,凝神屏气听王绮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