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间提起,她这才想起来富氏宝盒还没有消息呢。
李靖天接过丫鬟递上来的湿帕子,擦了擦脸和手,脱掉外面半臂罩衫后,这才来到里间儿,悠闲的斜倚在临窗大炕上,跟王绮芳聊天”“还是没有具体的下落,乱七八糟的消息倒是不少,可惜都是些没用的消息。对了,你还没说刚才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是不是今天和小新哥儿出门遇到什么喜事儿了?”
王绮芳跟着李靖天进了里间,从丫鬟手里接过托盘,亲手将茶盏递给李靖天,然后笑着说:,“是呀,我今儿才知道,咱们的李大盟主教了不少东西给儿子呢。呵呵,你没见,1卜新哥儿仰着张小包子脸”正儿八经的给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训话,啧啧啧,那小mō样、那语气,还真像您训斥属下的做派呢。”
王绮芳坐在他对面,手随意的放在小桌上,满眼笑意的将小新哥儿今天的表现细细跟李靖天学了一遍。
李靖天闻言,故意板着脸,唯有不断上扬的嘴角泄lù了他此时心底的得意”“是嘛?这岂不是更好?过几天小新哥儿去儒商会就职的时候,也不用担心被人吓到。”呵呵,这才是他的儿子嘛,嘿嘿,不错,儿子干得真不错,明儿他就再给小新哥儿说说如何以势压人、如何应对自己不能回答的问题。
王绮芳笑着点点头,“极是,还是您这个做父亲的想得周到。”
说完子好听的话,王绮芳话头一转,略带迟疑的说道:,“只是,有件事咱们却想得有些不周到。”
“什么事?”
“是关于卢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