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怎么收揽部下?
普天之下,想必也没有那个人愿意跟着连部下都保不住的主子吧,尤其是为了效忠她还背叛了原主的人?
“哼,大周律?”王绮芳冷冷一笑,道,“好呀,本夫人不是不遵从律法的人,既然大周律有规定,那咱们还是按规定办事。只是,本夫人有个要求,可否将此二人的流放地点改为辽东?”
“辽、辽东?”
青州府更不解了,比起他最初判处的流放地点,这辽东可是更苦寒、荒蛮之地呀,这、这王夫人是不是被气糊涂了?
“没错,准确的说是辽东卫,”王绮芳点点头,淡淡的说,“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
只要您别再难为我,您想把这两个人流放到岭南都成呀。
青州府虽然不明白王绮芳此言的目的,但人家这么说,已经表明退了一步提了要求,他若是胆敢不答应,难保对方会恼羞成怒重新状告起郑家来,到那时,才是真正的麻烦咧。
王夫人发了话,青州府便立马行动起来,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便把两个小混混的流放文书全都修改完毕。
三天后,王绮芳乘坐马车来到府衙前,五斤和几个孩子也早早的来了这里,正围着两个带着枷锁的半大孩子说着什么。
“紫苑,去,把东西和话都交给差役。”
王绮芳坐在马车里,侧耳听了听,孩子们叽叽咕咕说得很热闹,内容却只有一个,那便是不要记恨夫人,夫人这么做肯定是有道理的。
“是,夫人”
紫苑抱起一个包袱,又拿了一个荷包,利索的下了马车来到众人面前。
“两位差大哥,这是我们夫人给你们的茶酒钱,”说着,紫苑从荷包里掏出一个二三两重的银锭子交给背着公文的那个高个官差,“还请你们多多照顾这两个孩子。”
“哎哎,谢谢夫人的赏赐,”高个儿差官三十多岁的模样,一看就是混迹于官衙里的老油子,一看紫苑的目光掠过人犯脖子上的枷锁,便连忙对同伴呵斥道,“你怎么办事的呀,这么小的孩子,犯得也不是什么杀人越货的大罪,戴什么枷锁呀,赶紧的,给卸了去。”
另外一个胖差役看了紫苑的‘茶酒钱’,眼睛顿时一亮。
原本听说这趟差是押送两个无父无母的街头小痞子,肯定没有什么油水,去得又是又冷又远的辽东卫,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这才把枷锁给他们两个戴上了。
没想到呀没想到,人家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