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梅勒两天,男友今早却被这个奇怪的少年给吸引了。 “既然你觉得他很差,那又为什么好奇呢?”特鲁斯立即转移话题。 荷兰中年嘴角微微一抽,远远望着训练得汗流浃背的杨阳,仿佛像是在喃喃自语道:“我在好奇,这种枯燥乏味的无用功,他还能够坚持多久?” “你怎么知道是无用功呢?” “到了他这个年纪,再进行这样的基础训练,枯燥乏味至极不说,还事倍功半,刚开始贪新鲜,还可以坚持,可时间久了,当他开始意识到自己所做一切都是徒劳时,他就会知难而退,这不是无用功又是什么?” 特鲁斯从话里听出了男友的深意,说的是这个少年,可又何尝不是他自己的写照? “我倒不这么认为,我觉得有用没用,都得试过才知道。” “你太天真了。” “是你太悲观而已,要不我们打赌?”特鲁斯满是挑衅地看着男友,她觉得应该给他找点事情做,省得他胡思乱想。 “打赌?”荷兰中年指向滑板区里的杨阳,“他?” “对,我觉得他可以坚持。” “不,特鲁斯·奥帕梅尔,我可以非常肯定地告诉你,你输定了,他坚持不了一个月。”荷兰中年无比自信地说道。 这样的人和事,他见过也经历过太多太多了。 “那就赌吧。”特鲁斯双手一摊。 “好,一言为定。” ………… ………… 杨阳并不知道自己竟成为了别人的赌局,他只是专注地特训着。 在练习完十米处的对墙传球训练后,他又将距离后退到了十五米、二十米,最后还有其他一些训练项目,但都是一些最基础的。 以他目前的基本功,就应该从最基本的东西开始抓起。 用老冰的说法,颠球是最最基础的,但却并非目的,随着球感的逐渐提升后,颠球训练会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其他一些更有实际运用价值的训练。 杨阳对此是非常认同的。 结束了早晨的训练,杨阳重新背上书包,边颠球边往北走,很快就出了滑板公园。 杨阳的颠球看似随意,可仔细留意的话,就不难发现他的每一脚颠球都尽可能把节奏和力度控制得一样,迈出的每一步的步距都尽可能保持相同,这让他看起来仿佛带着某种韵律。 巴肯学园是从幼儿园到高中的一条龙学府,也是阿尔梅勒的私立名校。 从两周以前,杨阳颠球入学,就成为了巴肯学园的趣闻,但更多还是嘲讽和挖苦。 谁都知道,杨阳读书很好,但踢球却是一团糟。 约翰·雷普多次劝退杨阳的事情,早已被杨阳的队友们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可对此,杨阳却没有丝毫的回应,依旧还是我行我素。 想要改变外界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