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我好运吧,祝我好运吧。” 一开始排长还一副想问“怎么不是最后的勇气”的表情,但听了几段和弦之后,他表情凝重的沉默着。 胜利将近,谁不想活着迎接胜利? 一曲罢了,排长问:“这首歌叫什么?” “我没想到,可能会叫它《血型》。”崔多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