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明白了,解放节,盛大的入城式,我去发表讲话。”
“就像您在舍佩托夫卡做的那样。”神甫补了一句。
王忠:“明白。那我能不能把舍佩托夫卡的演讲改一改就拿出来用?”
神甫:“当然可以,关键是您去演讲。您和我们这座城市渊源很深,您是牺牲在城郊的皇太子的挚友,是老公爵的儿子。在普洛森人占领这两年,时不时有人会半夜去郊外的陵园献花。
“普洛森宪兵和宫内省特务靠着跟踪这些人抓了我们不少同志——也冤枉了很多只是单纯去表达哀思的好人。
“明天您只要去演说就好了,哪怕只是喊喊口号。”
王忠深吸一口气:“那我就不能应付差事了,瓦西里——不对,涅莉,去给我弄点咖啡,弄一点。今晚我要把演讲稿写好。”
涅莉:“好的,我还会准备点宵夜,赛里斯厨子没有跟上来,这次我来下厨。”
王忠:“没问题。呃,酸奶油里不要放普洛森人的眼球。”
涅莉抿着嘴看着王忠不说话。
王忠尬住了:“呃,你知道我这是在开玩笑吧?”
涅莉:“赛里斯有诗是这样说的: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所以如果您想效仿赛里斯的做法我也可以照做——”
王忠:“那诗是比喻!比喻啊!”
涅莉:“我知道,我在开玩笑。”
王忠盯着涅莉看了几秒,说:“涅莉,人在开玩笑的时候自己会笑的。”
涅莉咧嘴笑了笑。
瓦西里:“皮笑肉不笑的。”
格里高利赶忙把他往后拉:“你啊,把她惹急了我真保不了你,她扑克脸,看不到预兆的!”
涅莉不理瓦西里和格里高利,转身离开了。
王忠拍了拍放打字机的桌子:“瓦西里,过来记录,我要写演讲稿了。”
————
8月8日,阿格苏科夫,解放节当天。
本地教会组织力量把主干道装点一新——主要的“妆点”是把车辆的残骸什么的给推到了路边的巷子里。
穿戴整齐、戴好了勋章的安特部队,排成四列纵队,踩着军乐趾高气昂的入城了——尽管昨天很多部队已经入城了。
阿格苏科夫的市民们聚集在路边,挥舞着教会赶制的纸红旗,对着部队的欢呼。
入城部队的终点是市政广场,解放节的主席台就设置在已经被乌尔班炸成废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