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在酒馆乱造谣,他是个音乐家,懂吧,在中世纪就是吟游诗人,吟游诗人诗歌里的冒险故事都有夸张元素。”
他刚说完,就看见有辆摩托绕过城市边缘,向着这边开过来。
摩托上的两人戴着红色的帽子,这个距离看过去感觉像是两个马里奥开着摩托过来了。
通过俯瞰视角,王忠确认了这两人的身份:第一伞兵师特遣队的传令兵。
摩托车上的人显然不知道王忠在哪儿,接近了开向城市的部队,用口音很重的安特语问:“司令官在哪里?”
坐在坦克上的步兵一起指着水塔方向。
于是伞兵开着摩托车穿过行军队列,直奔水塔,一分钟后两人就爬上了塔顶。
王忠:“这塔上的人是不是多了点?”
阿罗梅耶夫:“那我向前移动……”
“别!”王忠喊住了他,虽然作为393旅的旅长,这种情况下指挥部前移很合理,但他移动了王忠就丢视野了,“你在这里呆着,波波夫我感觉你应该发挥点作用。”
“你就嫌我胖呗。”随军主教摇摇头,“那我往前走一点。”
于是波波夫带着几名教士下了水塔,上了刚刚他们开过来的威利斯吉普车,混进了前进的队列里。
王忠则看着两名红贝雷帽的伞兵:“机场什么情况?”
伞兵从随身的牛皮包里面拿出呃一叠文件:“在机场遇到了成建制的普洛森人,我们用炸药炸塌了他们据守的建筑,把他们全部干掉了。这是经过一天的挖掘,收集到的普洛森文件资料。”
王忠拿过来,装模作样的看了眼——其实他看不懂——随后他把这一叠文件交给了雅科夫。
雅科夫立刻开始翻阅。
王忠则问两名伞兵:“伤亡大吗?”
“基本没有伤亡,您提出的假装执行任务的计策大获成功。要不是碰上了普洛森人,搞不好我们能和平的拿下机场。”两名伞兵之一看起来无比的遗憾。
王忠又问:“机场的防御情况怎么样?”
机场因为地形非常开阔,并且极度平坦,历来是最难防御的区域。
伞兵:“我们每个人都挖了散兵坑,还从机场的仓库里拿到了地雷埋上,今天一天都在等待敌人的反击,但是只听见你们这边打得热闹。敌人居然没有想过拿回机场!
“要我说,将军,干脆您把我们当普通步兵用好了,我们是来磨炼技艺的,这磨炼个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