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靠得近了就要联谊,联谊了就会有很多护士怀孕。”
王忠对哈尔拉莫夫中队的同情一下子减少了一半。
瓦西里问:“那中校您又如何呢?我记得您妻子是个中学老师,您在舞会上也会和护士们亲热吗?”
哈尔拉莫夫:“当然不会。大概六年前,我们驱逐机团驻扎的机场旁边有个中学,我妻子——那时候还不是我妻子——刚刚到学校教书,我们开了一次联谊,就是飞行员和老师们。然后我就结婚了。”
瓦西里:“还好我没去空军。”
王忠大惊:“你喜欢男的?”
“不,我暂时还不想结婚。”
波波夫:“他还没浪够,我一看他的表情就懂了,我还在教堂当神甫的时候来忏悔的小崽子有一多半是这种款的。”
这时候巴甫洛夫插进来:“还是说正事吧,哈尔拉莫夫中校。”
中校点头:“对对,应该说正事。我们过来是介绍在低空飞行时看到的情况的。”
王忠:“敌人没有躲藏吗?”
中校摇头:“没有,他们根本没有防空袭的意识,坦克和帐篷都没有伪装,连伪装网都没有盖。而且看到飞机也不会散开趴下,全都站在原地对我们挥手。”
王忠对这点倒是不觉得奇怪,没有遇到过空袭的人确实会很松懈,地球上阿美杜立特空袭东京的时候掠海飞行,小日子渔民看到飞机还以为是自己的,纷纷招手欢呼。
波波夫哼了一声:“他们很快会从战争中学到教训。”
王忠:“你们在敌后飞行,有发现他们为什么停下来吗?早上这一波攻击结束后,敌人就只是炮击我们,根本没有再发动攻击了。我们有个推测,敌人可能遭遇了意外的损失,或者死了什么人导致士气低落。”
哈尔拉莫夫:“不,我们掠地飞行看到的敌人士兵并不像是吃了败仗,他们斗志昂扬,而且看起来喜气洋洋的,也没有避炮的意思,聚集在食堂,一发重炮下去能炸死一百来号人。
“我倒是感觉敌人觉得自己胜利在望。”
哈尔拉莫夫说完,他的僚机补充道:“还有一点,敌人全部住的帐篷,我们发现了很多好房子,根本没有敌人住。”
王忠:“这估计是被我们每天晚上的炮击弄怕了。”
巴甫洛夫:“既然知道了敌人不在房子里住,今晚还炸吗?”
“今晚可以停一下,甚至可以停两天,等敌人开始住进房子了,再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