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探了他的鼻息,确定他死亡后,才带上门离开。
走出须磨街后,路承周才招了辆人力车,直奔法租界。
而到法租界后,再转人力车。
“去巴黎酒吧。”路承周上车后,吩咐车夫去酒吧。
在车上,路承周开始恢复自己的相貌。
之所以去酒吧,也是想制造一个不在现场的证据。
巴黎酒吧,是法租界比较高档的酒吧,这里每天都会举行酒会,海沽的上流阶层,喜欢来这里交际。
“承周,什么时候来的?”
路承周刚进去,在吧台点了杯酒,正好碰到了闻敬载。
“来一会了。”路承周碰到个熟人,很是开心。
而且,路承周喝了两杯酒,准备离开的时候,又碰到了苗光远。
苗光远在抗日者的形象,经常出入各种场合,只要有机会,就要宣扬他的抗日主张。
只是,两人并没有说话,只是相互用目光致意。
这种场合,他们还是别打招呼比较好。
路承周回到家的时候,高桥丰一带着特高班的人,正在营口道5号外面蹲守。
张思昌带着两桶煤油,也与他们待在一起。
只要住在5号的人回来,就由张思昌去骗开门。
然而,等到晚上十二点,马文祥不见踪影,也没有其他人回来。
“高桥班长,我估计今天晚上,是不会回来了。”张思昌在十点半的时候,提着两桶煤油,去敲了门。
然而,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门口有棵树,张思昌爬上去看了看,里面确实漆黑一团。
可他又不敢进去,如果房子放了特别的标记,他爬进去,反而是给地下党示警。
“回去吧。”高桥丰一叹了口气。
原本想着,晚上就能有所收获,没想到,还是白忙一场。
每一次失望,高桥丰一对张思昌就更怨恨一分。
每次张思昌都是拿着一些似是而非的情报,不但将特高班的人,搞得筋疲力尽,也让他越来越暴躁。
特高班的人回康伯南道22号,张思昌还要把煤油送回去。
要不然,明天早上,马文祥突然去大兴日杂店取货,岂不又让他溜掉了。
“今天晚上,你与张广林住在日杂店,明天我的人到了后,你才能离开。”高桥丰一叮嘱着说。
他的人守了一天,非常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