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站,包括五十一号路26号的机关,全部停用。让黄文买请假一个星期以上,林帆也是如此。我们要作好,被捕人员已经叛变的准备。”路承周沉吟着说。
“刘立峰已经在营救了,英国人都出面了,日本人还能不放人?”曾紫莲说。
“任何时候,都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路承周严肃地说。
作为一名特工,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等于将自己的人头,交到别人手里。
“我马上去办,可是,郑问友……”曾紫莲犹豫着说。
“他已经不是海沽站的代理站长了,从收到总部的电报开始,他就不再是海沽站的人了。”路承周冷冷地说。
郑问友行事固执己见,又想表现自己,这是特工的大忌。
总部在电报里,并没有说起新站长的人选,只说即日便到。
郑问友接到总部的电报后,确实很沮丧。
他没想到,自己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偷鸡不着蚀把米,他承认自己确实有些急躁。
但总部撤掉他代理站长的职务,让他很想不通。
行动失败,自己有责任,下次改正错误就是嘛,怎么能一棍子打死呢?
他这个代理站长,还没转正呢,就这样走掉,实在太可惜。
郑问友向总部发报,不想回去述职,他提出,可否去小站协助谢维汉做策反工作。
谢维汉一个人要策反一支部队,就算人家真的反正,以后这支部队怎么管理?
如果只是改一个番号,对重庆并没有实际意义。
郑问友的建议合情合理,总部很快回复,同意他去协助谢维汉。
同时,让郑问友不用做交接工作,即刻动身。
收到总部的回复,郑问友虽然很心酸,但他还是收拾东西,准备去小站。
他是海沽站的代理站长,早上的行动,确实他应该负全部责任。
在行动时,其实他又接到了总部的一封措辞严厉的电报,让他马上取消大兴日杂店的行动,必须晚上行动。
当时他还觉得,总部实在是瞎操心,白天行动,更有利于击杀路承周。
行动时,他其实也在附近。
听到手雷爆炸的声音,他心里还一阵欢呼。
可哪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令他瞠目结舌。
路承周只是受了点轻伤,陈白鹿等人被捕,只有方南生一人逃了出来。
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