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害得金连振丢了命。
如果金惕明担任军统海沽站长,绝对不会下达暗杀金惕明的命令。
就算当时军统是暗杀路承周,他也会提前通知金连振避开。
“估计是为了严成的事。”贾明缓缓地说。
他毕竟是副巡官,看人看事的眼光,比韩福山要高一个层次。
虽说在情报一室,他是韩福山的下属,但这是路承周故意打压。
论能力,韩福山确实远不如贾明。
“你们说了华北青年协会的事,他有什么反应?”金惕明问。
当着贾明和韩福山的面,金惕明尽量不提路承周的名字。
如果不提名字,他们讨论的时候,不会有什么压力。
“他很意外,同时也有些担忧。”韩福山马上说。
沈竹光找路承周的事情,他确实不知道。
作为二十四号路的巡长,他每天早上报个到后,马上得上路。
“王斯广和邓泽华,都称得上他的亲信。如果邓泽华真的加入抗日组织,想必巡座会很尴尬。”贾明微笑着说。
路承周越不顺,他心里越高兴。
很多人都是这样,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好。
哪怕表面恭维,实际上心里都希望,别人对倒大霉,最好能万劫不复才好。
贾明就希望,路承周有朝一日能万劫不复。
只有路承周倒了,他才有出头之日。
要不然,他怎么会乖乖听从金惕明的唆使,暗中监视路承周呢。
“这倒是个机会。”金惕明突然说。
邓泽华是路承周的手下,他与抗日组织有联系。
通过此事,不正好可以检验路承周的态度么?
甚至,可以让路承周带队,亲自端掉这个抗日组织。
金惕明很兴奋,不管外面已经雨夹雪,骑着自行车,找到了中山良一。
每天晚上,日军对英法租界的封锁,一如继往的进行,要找中山良一,这个时候最合适。
跟以往一样,中山良一依然坐在检查站内,身前放着一个大火盆,里面的木柴烧得又红又旺。
“中山先生,我发现一个测试路承周的机会。”金惕明蹲在火盆着,恨不得把火盆抱在怀里。
刚从外面进来,全身都快冰僵了,金惕明此时很羡慕路承周的汽车。
如果自己也有辆汽车,办事就方便多了。
“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