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路承周又问。
其实,在听到昨晚二十七支队失利的消息后,他也很担心这个问题。
毕竟,王庆坨的情报,是孙志书提供的,路承周并没有验证。
将这么重要性的情报,放到一个外人身上,路承周其实也有很大的压力。
幸好,王庆坨的地图,早就有的。
就算孙志书提供的情报有出入,二十七支队也一定会派人进王庆坨侦察。
没有哪支部队的主官,在没有掌握敌情前,随便下达进攻命令的。
“不可妄自菲薄,二十七支队的失利,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是,唯独与情报,没有任何关系。”田南晨知道路承周的想法,炯炯有神的目光,望着路承周,鼓励着说。
“我只是查漏补缺,如果我这边有问题,可以第一时间查找原因,避免再犯同样的错误。”路承周诚恳地说。
情报是他交给组织的,对情报的真实性,必须负责。
如果因为自己提供的情报,给组织造成了损失,他还要请求处分。
潜伏在敌人内部,确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可是,这并不是他可以犯错误的理由。
“你能这样想,我很欣慰。对了,昨天晚上,二十七支队的参谋长钟旗同志负了重,三塘铺的医疗条件有限,经上级研究决定,让钟旗同志来海沽治伤。”田南晨突然想起一件事。
“维多利亚医院恐怕不行,最好能去马大夫医院。”路承周想了想,很快作出决断。
“上级也是这样认为的,军统不是在马大夫医院有情报员么?你要注意这方面的情报。如果军统有异动,要及时汇报。”田南晨叮嘱着说。
中共对马大夫医院也很重视,军统发展了胡海燕作为情报员,海沽城委在马大夫医院有好几名同志。
“是。”路承周坚定地说。
郑问友带着文丛松去丰润县时,川崎弘给他安排了两名助手。
这两名助手,川崎弘是经过谨慎挑选的。
首先,他们不能是曾经军统的人,毕竟郑问友是原来军统海沽站的军情组长。
因此,情报三室的人,基本上就被他否决了。
甚至,川崎弘将宪兵分队的人都否决了。
同时,与中共有关的人,也不行。
要知道,文丛松原来是抗日联军的作战参谋,认识他的人也不少呢。
其次,这两名助手,还得有比较强的行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