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吧。
然而,曾紫莲告诉他,此事火柴早有交待,不与七路军的人见面。
“你们这个火站长架子不小嘛。”郑问友像被踩住尾巴的兔子一样。
七路军被日伪打得落花流水,他自然也极为敏感。
难道是因为,七路军打了败仗,海沽站就瞧不起了?
“郑主任言重了,站长对七路军还是很关心的。他已经给你和谢司令安排了新的住处,这是地址和钥匙。”陈白鹿拿出一个信封,里面装着一把钥匙,以及一个地址,还有一沓钱。
路承周不知道他们出来时,身上还有多少钱,但他们一到海沽就住国民饭店,恐怕带的钱再多,也经不起几下折腾。
“此事,我得与谢司令商量一下,请贵站先向重庆发报,汇报我们的情况吧。”郑问友想了想,他已经不是海沽站的人了,这个火柴要拿捏,他也没办法。
七路军败了,他这个政治部主任已经落魄,人家不见面,也很正常。
而且,陈白鹿透露了一个消息,海沽站已经知道,他与谢维汉到了海沽。
是啊,陈白鹿都能在国民饭店等着了,怎么会不知道谢维汉也住在这里呢?
“不知郑主任此次来海沽有多少人?能联系的部队有多少?”陈白鹿问。
“此次就我与谢司令一起来的,请你转告,我需要电台直接与总部联系。”郑问友迟疑着说。
他跟谢维汉是逃命,手里哪还有什么部队。
如果回去联络,或许还能找到一些部下,但现在,他们进了海沽,短时期内,没打算回去受罪。
“我回去请示站长。”陈白鹿不置可否地说。
郑问友没有回答,能联系多少部队的问题,陈白鹿心里问题,没回答其实就是回答了。
如果郑问友手底下还有部队,恐怕也不会跟谢维汉一起回海沽吧。
火柴有没有鄙视郑问友,陈白鹿并不知道,但他心里,对七路军是有些轻视的。
路承周下班后,以火柴的身份,去了五十一号路26号。
这里是海沽站的机关所在地,作为代理站长,有时间还是会尽量来这里。
路承周来之前,总部的回电已经到了。
这是以戴立的名义回复的电报,让海沽站安顿好谢、郑两人,尽量满足他们的一切需求,配合他们收拢部队,早日回到抗日的战场。
“郑问友提出,想跟你见个面。”曾紫莲与陈白鹿,一直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