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英明。”袁庆元叹息着说。
“以后叫我火先生就可以了。”路承周突然说,袁庆元总是“火副站长”的叫着,如果让外人听到,很容易泄露消息。
“火先生,我对不住党国,请求处分。”袁庆元突然将烟头丢到地上,诚恳的说。
“当然要处分你,无组织无原则,上峰交待的任务,怎能随便告诉别人?”路承周严厉的说。
“我知道错了。”袁庆元说。
“幸好没造成大的危害。”路承周叹了口气,说。
“新站长都被抓了……”袁庆元一脸的懵然,因为自己的失误,让新站长被捕,这肯定要上军事法庭了。
“新站长是假的,这是曾组长对你的考核。”路承周安慰着说。
“真的?太好了。”袁庆元高兴的说。
“说说施锡纯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上次你去车站的事,也跟他说了吧?”路承周问。
“不错。火先生,施锡纯真是奸细吗?”袁庆元问。
“你们当中,肯定有一个内奸,如果不是他的话,肯定就是你。”路承周冷冷的说。
“不是我,不是我。”袁庆元忙不迭的说。
情报组只剩下施锡纯和袁庆元,就算他们原本关系一般,也因为此次的剧变,走得比较近。
袁庆元每个月的薪水,要寄一半回去,他的日子过得比较清苦。
施锡纯手头阔绰,经常请袁庆元喝酒吃肉。
袁庆元很是感激,自然对施锡纯知无不言,他心想,两人都是情报组的,说说工作上的事,又有何妨呢。
“幸好施锡纯没想到,他暴露得这么快,否则他将内奸的帽子扣到你头上,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路承周冷冷的说。
如果施锡纯再聪明点,一开始就将袁庆元定位为内奸。
施锡纯有情报三室的配合,完全可以让军统相信袁庆元,就是那个内奸。
内奸不暴露就罢了,一旦暴露,袁庆元就成为他的替罪羊。
“火先生,我想亲手除掉施锡纯!”袁庆元郑重其事的说。
施锡纯竟然是内奸,他怎么也想不通,差一点就闯了弥天大祸,不除掉施锡纯,实在难解心头之恨。
“谁说要除掉施锡纯了?”路承周冷笑着说。
虽然他确定,施锡纯就是内奸,但此事还要进一步证明。
不能因为袁庆元的一家之言,就轻易断定施锡纯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