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
三京制度,要是有一位皇帝死了,是不是可以让太子坐镇?
也不行,这不合适,毕竟太子是大选出来的,如果这么改的话,就要把继承制度都改了。
大家已经适应了这种制度,而且全民都有参与的可能。
如果再次修改,会很麻烦的。
将脑海中不切实际的想法驱散,他对牛犊子道:“在东京多陪陪你母亲,她这些年,没少念叨你。
你爷也老了,多陪陪他。
不要等到人没了,再后悔追忆。”
“是,儿子遵命。”
“怎么,出去这么多年,跟老子我还疏远了?”
“不是,就是有些不习惯。”牛犊子看着父亲,“这么多年了,您好像还是没太大的变化,我反而比您还要显老。”
“让你们兄弟修炼养生功,也没修炼?”
“我静不下心,就没练了。”牛犊子说道,他天生静不下心来,这种慢悠悠的功夫,他不感冒。
秦墨摇摇头,随即道:“记得去看看你舅舅。”
“我舅他身体还好吗?”
“就那样吧,身体不怎么好。”
说起柴绍,秦墨也是叹气,也不知道是年轻时候受伤了,还是被窦梅压榨太狠了,十几年前开始,身体就不太好,一直都喝药。
各种慢性病。
兄弟聚会,秦墨也没敢叫他,生怕喝酒出事。
为了方便照料,秦墨也是让他来东京了。
时不时叫他过来喝茶,走路慢悠悠的,跟老头似的。
不过,他这个年纪,也的确是老头了。
窦梅倒是依旧健硕,一把年纪了,成了女将的活化石,常年混迹在女兵训练营,还亲自带队训练。
柴家的儿女也都很争气,没听过他们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牛犊子点点头,“那我晚点过去。”
不多时,二人来到了玄武湖。
牛犊子看着那佝偻的老头,也是眼眶一红,走到他跟前,跪在了他身边,“爷,孙儿回来了。”
秦相如都快睡着了,听到声音,这才慢悠悠睁开眼睛,看着牛犊子,“哟,爷的小牛犊子回来了。”
沧桑的手掌如同小时候一样,在他脸上摩挲着,温柔无比,眼中满是慈爱和宠溺,“爷都以为,都看不到你了。”
“孙儿不孝,让爷担忧了。”他不住的磕头,爷爷很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