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秦凡走到书桌前，“这画的是.......公孙娘娘？”
“是啊，好多年了，都快记不住她的模样了。”李丽姝道：“原本要去给她祈福，奈何身体不适......”
秦凡道：“以后选个日子补上就是了，只要有个那个心意，就行了，生前一碗饭，胜过死后天天祭奠。”
“是这个理儿！”李丽姝点点头，“还差最后一点，你去那边等等我。”
秦凡也没继续打扰她，自顾自走到卧室外的院子里，这里种满了李丽姝喜爱的花草。
正当他给花草浇水的时候，李丽姝道：“我完事了。”
她讲饭菜端到了小院子的凉亭里，“一起吃。”
秦凡洗了洗手，随即走了过去，夫妻二人吃着饭，聊着天，就这么看着妻子，秦凡突然道：“杨嬷嬷身体还没好爽利？”
李丽姝叹了口气，“她这一次，怕是熬不过来了，都这么大年纪了，生一次病，就犹如过鬼门关。
我正想着，明日去看看她。
她自小将我带在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虽不是我生母，却比生母还疼我。
她对自己女儿尚且没有如此，对我却是好到了骨子里。
我应该去看她，顺便尽一尽晚辈的孝顺。”
李丽姝情绪低落，秦凡想到了徐缺给他的问题，顿时有些问不出口。
可事情已经找上门，不解决是不行的。
“这么多年，杨嬷嬷就没有回过夫家吗？”秦凡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两年前，他丈夫过世，按理说，她应该回牛家村的。”
“回去作甚，他丈夫过世后，那些叔伯虽然不敢欺她，可都盼着她死，准备吃绝户，她要是回去，都没人给她送葬。
这么多年，她也有些体己钱，留在娘家，让娘家的子侄养老，最起码以后还有人祭拜。”
李丽姝低着头，心情很是低落。
秦凡又道：“我记得，杨嬷嬷的丈夫，之前好像是在宫里当差的......”
“谁告诉你的？”李丽姝皱起眉头，“你今天有些奇怪，怎么一直问这些事，杨嬷嬷的情况，你不是知道吗？
怎么，你不愿意跟我一起去看她？
若你不愿意去，我也强迫你，我也不会让你去尽那份孝顺。”
“你别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秦凡摆摆手，随即说道：“既然说到这里，我也不瞒着你了，你实话告诉我，今天锦衣卫的人是不是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