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些鼻酸。
她觉得,其实窦遗爱并不坏,他就是花心,仅此而已。
最起码,他说到做到,这一点,就胜过太多太多的男人了。
她冲过去,抱住了窦遗爱,“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窦遗爱揽住了她的细腰,“我老丈人,丈母娘呢?”
“他们去走亲戚了,要几天才能回来。”玫瑰说道。
“哦,原来这样,那我这些东西......”
“放房间里吧,等他们回来,我会跟他们说的。”
话音刚落,窦遗爱就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你干嘛?我,我还没恢复好呢!”
窦遗爱却道:“昨天在大剧院太紧张了,今天在你家,可以好好陪你了。”
玫瑰挣扎不开,索性也懒得挣扎了。
一番交流后,玫瑰都不想动弹了。
她内心越发苦涩起来,貌似,窦遗爱也不是什么靠得住的人。
正想着呢,窦遗爱摸了摸她的小腹,“争气点,生个儿子,这样,我准备的房产,生意,就可以全都给你了。”
窦遗爱抽着烟,眼中似乎有些担忧。
玫瑰现在也没什么好遮掩了,拿过毛巾,擦拭起来,“那万一是女儿呢?”
“女儿也行,多给点嫁妆就行了。”窦遗爱呼出一口烟气,随即将鸡汤端了过来,“来,喂你吃,怎么没胃口?”
玫瑰看了窦遗爱一眼,随即张开了嘴。
“我这段时间,吃素吃狠了,就比较鲁莽,你也别生气,以后我好好补偿你。”窦遗爱说道。
玫瑰摇摇头,其实,窦遗爱对他还挺好的。
撇开这个不说的话,不过女人不都会经历?
而且,窦遗爱这么迷恋自己,不恰恰是因为喜欢?
“我怎么觉得,你只是迷恋我的身体?”
“废话,谁看第一眼不是先从皮囊开始的?等深入了解后,才能了解心灵呐。”窦遗爱道:“那丑八怪心里再美,我也没心情去了解,不是吗?”
玫瑰无语,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那你现在总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玫瑰道:“总不能等我有了,连孩子父亲叫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姓窦,叫窦遗爱,尼罗州的州王!”
玫瑰装出一副惊讶万分的样子,“你,你是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