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到就算有飞机,想要全部飞一遍,也需要很久。
当你真正静下心来去看待问题,你也只不过是走马观花,看不到真正的问题。
所以很多时候,我都不过问民间的策略,因为每一项策略都是经过长远思考的。
我若是盲目指挥,说不定会让事情更加的糟糕。
这就是为什么,我一定要出来走一走的原因。
想要逼着这些人去进步,健全的法制是一块,更重要的是,要将他们摊在阳光下暴晒。
未来的官员是要经得起阳光暴晒的。
我这么说,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窦遗爱挠了挠头,“大哥,你说的这些大道理我不懂,但是我想,人真的半点欲望贪念都没有吗?”
“连你一个憨子都明白,我能不明白?”秦墨道:“所以,任重而道远也!”
秦墨之后又去了一个孤儿院,以无名氏的名义赠送了一笔钱。
第二天,两京日报发表了一则有关于尼罗州州王窦遗爱请辞的报告,秦墨准许辞职。
然后由窦方暂代州王一职。
窦遗爱发表自己失职的道歉信,连带着秦墨也上了一封道歉信。
一时间,天下大震。
秦墨从来不下罪己诏,但是这一次的道歉信,却有一点罪己诏的意思。
他只是想告诉别人,皇帝是人,皇帝也会犯错。
但是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错不改。
他这个大皇帝,是权威,但权威也有打马虎眼的时候,他不希望下面人养成唯唯诺诺的性子。
所以秦墨这一封道歉信,效果很好。
甚至间接的推动了第二轮革新的力度。
“走了,你们回吧!”秦墨冲着窦方摆摆手。
窦遗爱则是拉着高阳的手,“玲儿,我走了,你回东京慢些,要想我,知道吗?”
“跟着姐夫要听话点,知道吗?”高阳公主提醒道。
“玲儿,这一走可能好几个月都见不到了,你千万要想我!”
“知道了!”高阳也是想笑,“记住了,去了那边别犯浑,别又想着天天纳妾,知道吗?”
“知道了!”他跟高阳腻歪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上了秦墨的车。
车队离开了泥婆罗,百姓夹道相送。
窦遗爱则是激动地道:“太好了,终于可以去天象州三温暖了!”
秦墨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