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丈夫,孩子。
立场不稳,才是最大的祸端。
李玉澜很清楚。
她嫁给秦墨都二十年了,还有什么看不清的?
不夸张的说,她可以为秦墨去死。
秦墨能做到这般,已经仁至义尽了。
他的为难,委屈,自己都看在眼里,曾经何时,她又何尝不为秦墨感到憋屈?
母后可以怂恿父皇发动白虎门之变,自己又为何不能坚定站在自己丈夫这边?
秦墨心中焦虑去了大半,看着四人,“你们理解就好,我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保全他们。”
即便如此,可气氛也有些沉闷。
打仗这种话题,说起来总归是有些让人焦躁的。
特别打的还是自己的母国。
秦墨也没有跟她们温存的想法,而是离开了。
等秦墨离开后,李玉澜对妹妹们道:“郎君他已经做的很好了,事实上,他能忍到今天,已经超出了我的意料。
如果不是阿嗣太过分,也不可能有今日之事。
咱们做不到全力支持,但是也不能拖后腿,更不能两不相帮。
对大乾,咱们也做的仁至义尽了。
我们只需要对父母负责,没必要对阿嗣负责,他是一个成年人,也是一国的掌舵者,国家的走向,兴旺,全都系在他一个人身上。
咱们这些做姐姐的,难道还能左右他不成?
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又何曾想过我们这些姐姐有多为难吗?
并没有!”
李玉澜说起阿嗣,只有恨铁不成钢的恨。
“三姐,我们都明白。”李玉漱郁郁的道:“这等事,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臭东西够在意我们了。”
“姐夫的确仁至义尽了,纵是我,都觉得阿嗣做的太过分了。”小十九道。
四姐妹交换了一下眼神,都决定了自己的立场。
一个家,若是人心涣散,那还叫家吗?
而且秦墨已经说了,会保全父母,她们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
夜晚,秦墨躺在萧鱼柔旁边,这女人脸上的笑就一直没停过。
“怎么,我打大乾,你很高兴?”
“当然了,我男人给我报仇,我能不高兴吗?”萧鱼柔笑着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在有生之年,我还能看到李乾灭完,简直人生一大快事。”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