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过秦墨知道她的软肋,随便拿捏一下,就软的不行了。
“你就知道欺负我!”李玉漱软绵绵的道。
秦墨还挺得意的,看着这些姐姐妹妹们,“聊什么好听的,都说我听听!”
李玉澜白了秦墨一眼,旋即将面前盒子里装的一大碗剥好的瓜子仁推到了他面前。
“嘿,还是三姐好!”这么大一碗瓜子仁,一看就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大妇就是大妇,贴心呐!
“用嘴嗑的!”李玉澜道。
“我说吃起来怎么又一股香味呢!”秦墨耍贫道。
李玉澜啐了一口,“就知道说好听的!”
秦墨撇下李玉漱,然后挨个老婆亲了过去,可亲到柴思甜的时候,他觉察出了一丝不对劲,“怎么了?”
柴思甜摇头,“没,没什么!”
“瞎说!”秦墨抱着柴思甜,看着众女,“谁惹我妹子生气了?”
“秦大哥,真没有谁惹我生气!”柴思甜道。
秦墨转念一想,问道:“可是因为我丈人的事情?”
柴思甜迟疑了一会儿,点点头,“我没想到我爹......”
还不等她说完,秦墨看着李玉澜等人,“你们有意见?”
“别冤枉我们,我们可没有意见!”李玉漱道:“家国大事,又不是我们女人能决定的,我们早就不管这事儿了,你们怎么打都是你们的事情!”
“七妹说的对,郎君可不要错怪好人,方才我们还在安慰思甜呢!”李丽珍道。
李雪拉了拉秦墨,“姐夫,真的,我们可没欺负思甜姐姐!”
柴思甜急忙道:“跟姐姐妹妹没关系,我只是没想到,爹爹他心里还有气,都这么些年过去了,我以为他早就放下了!”
大朝会上,柳成虎和柴绍的话,早就传开了。
要说李玉澜几个人,心里好受是假的。
这两人冲着报复去的,听着就不舒服。
柴思甜跟李玉澜姐妹关系处的这么好,这么多年了,不是亲姐妹,也胜过亲姐妹了。
这中间,李玉澜是最有发言资格的,昔日柴家多苦,她全都看在眼里。
所以她内心比谁都难受。
当然,过去的事情早就过去了,是是非非,错与对,已经不重要了。
“我当什么事呢。”秦墨安慰道:“我丈人是去打开心结的,你别担心,他不会做出什么莽撞的事情来。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