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知道了吧?”
“父皇会杀了我吗?”
“我求求他,让我也当个改过县男怎么样?”
“不,不不,我不要当县男,把我贬为庶人也行!”
“千万别跟四哥一样,当太监,那凄惨的样子太悲惨了,连死都是奢望!”
“秦墨,我错了,看在昔日的情分上,你.....去死吧!”
他藏在另一只手的匕首猛地扎向秦墨。
当的一声响!
那匕首却再也难以前进分毫。
他脸上的表情凝滞。
“啧啧啧!”
秦墨低头看着肚子上的匕首,反手又是一巴掌,“擦里酿啦!”
然后掰开了他的手,将匕首拿在了手里,“挺会演啊!”
秦墨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一点防备都没有呢?
匕首架在了李越的脖子上,“你说,我会不会割破你的喉咙?”
“你敢......啊.......”
李越话还没说完,那匕首就斜着刺进了他的皮肤里,那一瞬间,死亡萦绕。
李越甚至不敢叫的太大声,“憨子,憨子,我们是兄弟,饶我一命,你想想如玉,你要杀了我,她肯定恨死你了!
你要杀了我,我孩子们知道了,你以后怎么相处?“
“那还不简单,一并杀了呗!”
闻言,李越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
秦墨笑着道:“傻瓜,吓你的啦,你以为我是你啊,丧心病狂!”
李越是什么人,他太清楚了,一个死过一次的人,肯定更爱惜自己的性命。
即便他有同归于尽的资本,他都没那个胆气跨出去。
赢了。
但是秦墨半点没有高兴。
有的只是疲惫和意兴阑珊。
“是我错了,你没有皇帝命,是我硬把你架上这个位置!”秦墨道:“今天是咱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他收了匕首,一脚将李越踹的昏死过去,冲着黑暗中大喊道:“收皮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