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秦相如道:“我跟了他大半辈子,对他还是挺了解的,之前太极宫偏殿问政,已经很明显了。
要立越王当太子。
可是在我看来有些着急了,跟新法背道相驰。
这不单单是立太子了,我看是要禅让了。”
别看秦相如平日里不吭声不作气的,但是在李世隆心里,可是除了皇亲国戚外的第一人。
将他列为二十四功臣第三,就足够说明一切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大乾将会出现三皇治世的盛世,前所未有。
但是也会出现一个新问题。
权力交替,是否顺利。
八皇子骤登大位后,是否能够适应。
监国跟当皇帝是两回事。
你夹在中间是最难的。”秦相如有些担忧的说道:“你跟八皇子从小穿开裆裤长大,这份情谊是别人不曾有的。
是你的优势,可有时候,也会成为麻烦。
咱们秦族人太过争气了。
而现在新一代还没有长起来。
老一辈人权力又重,他未必能够压服啊。
如此来,朝堂怕是又会出现新一轮的权力倾轧。”
“想那么多作甚。”秦墨躺在火炕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他皇帝当的好,自然有人捧他。
他当的不好,上头两个自然会骂他。
我们操这个心作甚。
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反正打仗的事情一律不答应。
他爱提拔谁就提拔谁,咱们也不唱反调,对不?”
“哎,你不懂。”秦相如叹声道:“瞎子恢复光明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丢掉手中的拐杖。”
秦墨笑失声道:“你是怕老八会吹灯拔蜡?那也要他有那个本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