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道:“小高,跟着少爷,天天东奔西走的,苦不苦?”
“不苦,只要跟着少爷,再累再苦都高兴!”高要其实很喜欢跟着秦墨,这种时候,好像秦墨就是她一个人的。
不用天天守在房间的角落里,听秦墨讲故事。
每天就守着秦墨一个人。
“你嘴唇都皲裂了!”秦墨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罐子,“上等牛油,在脸上和嘴唇上涂一层,保证容光焕发!”
高要脸微红,也没矫情,跑出去用热水把脏兮兮的脸擦拭干净,然后将牛油在手心揉开,抹在脸上,嘴唇上也抿了抿。
那一瞬间,倒是让秦墨有些许失神,他干咳一声,有些尴尬的转过头去,“今晚星星真多!”
高要低着头,攥着手,“少爷,今夜只有月亮,没有星星!”
“哈哈,月光太晃眼,看花了!”秦墨挠挠头。
两个人就坐在一块,看着月亮,久久无语!
而此时,唐古拉山脉北侧,距离入口几十里之外,大军驻扎在此。
阿史那苏密烦躁的对苏毗茉婕道:“你这般磨蹭,什么时候才能翻越唐古拉山脉?
你要金印,单于已经给到你了,你要的狼头旗纛,我也满足你了,你大到底想如何?”
此前,苏毗茉婕以没有金印为由,硬生生拖拉了三日,后面他弄了个金印,又说要有象征着单于王帐的北奴旗纛,如此才能震慑群敌。
阿史那苏密没办法,又给她弄了个旗纛。
后面整理军备,召集队伍,又磨蹭了两日,这才慢悠悠的上路!
他此时已是被苏毗茉婕给磨没了耐心。
苏毗茉婕此时也是一身戎装,“大设,我磨蹭也是有原因的,若是雄象和勃律攻打逻些,必然会将他们的主力引开。
我们再摸过去,说不定,真能攻下逻些城也说不定。
攻下了逻些之后,南番就彻底乱了,这不正是咱们想看到的?”
阿史那苏密冷冷看着她,“战机稍纵即逝,如你这般,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逻些?
就算你说的有点道理,可这是行军打战,不是过家家!”
“大赦,我苏毗此番出兵四万,只留下几千人守城,可以说,倾尽所有了。
守在城内的,不是老弱就是女子,单单是每日的消耗,就不知道要多少。
苏毗还要负担你们两万人的口粮,以及战马的粮草。
苏毗只是一个小国